沒有很篤定,猜測道:“可能是生活費。我曾經跟過一個金主,外界作風很清廉,他每每給我生活費就是用現金。” “我猜也是生活費。”因為程風起最早給生活費的時候也是現金,得知這個答案的白玄蟬贊同地點點頭,又問道,“你之前那個清廉的金主每個月給你多少?” “不多,就五六萬的樣子,有些時候他心情好會多給些,我跟了他大概十個月左右,生活費加上零花錢七七八八加起來收到了估約八十多萬,外加一套房子和兩輛車,還有其餘的珠寶首飾。” “聽上去還可以。” “可以不了一點兒,我每個月光是花在臉上的錢就有小五萬,要不是老大給我貼補,就照那個人的養法,沒兩天就該喝西北風了。”說著說著話匣子就開啟了,青青不遺餘力地抱怨著,“先前還有一個金主,大方是大方,就是玩兒得太花.......” 聽著她滔滔不絕地吐槽前金主,白玄蟬不覺得無聊甚至覺得很有意思,扶在欄杆上安靜聽著,時不時點頭迎合兩聲做完美的聽客,青青所訴說的故事大部分帶顏色和暴力,真實又虛幻。 講了兩個奇葩金主的故事之後樓下汽車引擎聲再次響起,聞聲白玄蟬探腕看了眼表上的時間,前前後後加起來不過半小時的樣子,江寒那廝還真是來去匆匆速度得很,徒留在原地的Mia望著人離開的背影悵然若失。 這副可悲可嘆的背影白玄蟬實在是太熟悉了,曾經她不知多少次目送著陸京墨離開,只不過她的傷春悲秋統統來源於想要活下去的慾望與對迷茫前路的恐懼,出於對自身的生存環境的擔憂而無關風月。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