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來教育我?以色侍他人,能得幾時好!?” “幾時好?迄今為止十八年吧。”面對她的呵斥白玄蟬淡然處之,繼續倒酒,“我六歲開始就跟在陸京墨身邊了,我跟了他十二年,後來我又跟了程風起六年,直到現在我坐到了陸夫人的位置上。” “十八年來,我一路披荊斬棘折戟沉沙,鬥過的鶯鶯燕燕可比你看見的那群厲害多了,高門大戶的千金小姐、名門之後的明星流量,還是煙花柳巷中的風塵女子,多少人飛蛾撲火想要爬上我枕邊人的床,數不勝數。” “楊小姐,你自詡清高,可是呢?”白玄蟬平靜如水的眸子淡淡地看著她,“清高到現在連自身都難保,我現在只要動動嘴就能掌握西拾的生死,你說我有什麼資格來教育你?楊疏驟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大呼小叫!?” 專心學業的楊疏驟哪裡是白玄蟬的對手,口舌之爭落敗後她乾脆破釜沉舟,拍案而起想要撲上來,眼看著她站起身來一副蓄勢待發的攻擊狀態,白玄蟬從容自若飲完了杯中酒,將酒杯往水晶茶几上一砸。 水晶與水晶的撞擊聲響徹院落,巡邏的保鏢直覺不對按著腰間槍套往兩人談天的地方趕,當趕到時眼前的一幕令人歎為觀止,白玄蟬單手就將楊疏驟按在了茶几上,手指緊扣著她的脖子,指節出明顯泛白,另一隻手舉過頭頂,拿著一支髮簪。 “讓你在床上捅他,是因為以你的身手,如果不是在他警惕心最弱的時候動手,你這輩子就連碰到他的衣角都是妄想。”白玄蟬聲音冷淡,“楊疏驟,沒有我的資本就不要學我走路,容易摔死。”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