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二來在她的話語間還有些屬於早前的內容,那時候她還是程夫人。 當然,他也有想過會不會是陸京墨告訴的,但是很快這個疑慮就打消了,陸京墨沒那麼閒,就算真的那麼閒,他也保持著與自己物件涇渭分明的態度,絕不可能調查這件事情並且告訴白玄蟬。 腦子裡閃過無數種可能性都被迅速否決了,西拾不可思議地撓撓了頭問道:“你真能看出來?我怎麼感覺你在我身上裝監控了?” 其實白玄蟬看不出來,她之所以知道完全是歸功於程風起,也得益於西拾與程風起有著同樣兒的癖好,他們都喜歡拍攝些趣味性的小影片,只要稍加調查相簿就可以知道,趙司齊和楊疏驟就是這麼被知道的。 至於青青,直接問她就能知道,而且她不會多嘴。 “我何德何能在你身上裝監控,高估我了。”說著話白玄蟬重新端起粥碗意興闌珊地攪著碗裡的清粥,悄無聲息地轉移了話題,“不過我看得懂這些粗淺的東西,卻看不透西特助你的內心,你很特別。” “何出此言?”西拾單手倚在桌上撐著腦袋問道,“你是對我好奇嗎?” “對,很好奇。”她眼中倏然揚起興致的花火,“好奇你的名字,你的身世,你的——心之所向。” “想知道?沒問題。”他不加以隱瞞坦然道,“我叫陸塵光,出自《老子》取自‘和光同塵,與時舒捲’,鮮少有人知道。至於我的身世,曲夫人,也就是我的母親,她應該和你說過了,我是個私生子。最後關於我的心之所向,如果有的話,我再告訴你。”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