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舍友都出去玩兒了沒在寢室,我就發了個動態希望有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約著一起爬山,半小時後他就打電話讓我下樓,說是已經到樓下了。” “出發的時候是凌晨,天很黑,上車的時候沒怎麼在意,包括抵達山腳下車時也沒留神,直到看完日出下來,天光大亮我拉開車門的才發現副駕駛有張照片,突然冒出來的,我就很好奇想拿起來看看,結果發現是個女生。” “然後我就問他嘛,問照片裡的是誰,本來就是隨口一問,他回答和不回答還是敷衍搪塞都無所謂,但他看見照片反應就很激動,搶過來就燒了,那次把我嚇了一跳,注意力完全在他突然間的情緒變化上面。” “事情本來已經忘記了,直到今年我回國後看到您,知道您的身份之後才反應過來,原來當初那張照片上的女生是您,所以我才以為您和他從幼時就認識了。”說著楊疏驟不經意得感慨一句,“說起來,您穿粉色真漂亮。” “照片上的女生看起來有多大?” “十六七歲。” “那不是我,絕對不是我。”白玄蟬篤定道,“我那個年紀不穿粉色,我討厭粉色,當時我看見粉色就覺得噁心,所以肯定不是我。” “是嘛......”並未固執己見的楊疏驟順著她點頭,“那可能是我看錯了,但有一說一,那女生真漂亮,尤其是在那張照片裡,就算鮮花還未盛開蝴蝶都會情不自禁飛過來,美是真的美,只可惜那照片被他燒了。” 聽到這裡白玄蟬瞬間凝滯住,恍如隔世的既視感湧現在腦海,為什麼她形容的畫面和自己‘夢境’中的畫面如此相似,夢裡自己也是穿粉色裙子置身在蝴蝶紛飛的地方,可明明在記憶中自己是個對粉色厭惡至極,怎麼會穿粉色的裙子呢。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