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
要不說他倆是一對兒呢,行事風格太像了——這是不是側面說明了如果想瞞過白玄蟬可以先從陸京墨下手,想到個陸京墨無法推算的計謀,利用反其道而行的辦法,從她想不到的角度出發。
“我倒覺得咱們乾脆走明道。”江寒將思維逆向化,提議道,“反正躲不過倒不如來個錯漏百出把矛頭直指自己,‘高智商人群’在面對‘低智商犯罪’或許會擦出火花,咱們越是危險就越是安全。”
稍加思索後陸京墨覺得他這不失是個謀略,白玄蟬生性多疑,習慣用‘性惡論’與‘陰謀論’看待世界,堂而皇之地在她眼前挑釁反倒是避嫌,根本不需要自證清白或許她會替自己證明清白。
計劃的雛形已經有了,為更好地勾畫詳情江寒還需去見一面西拾,兩人在圍牆下約了下次見後陸京墨藉著圍牆粗糙的摩擦力直接翻到了牆上,見狀江寒驚得瞠目結舌怔怔地看向他,剛才這廝是飛上去的嗎,怎麼眨眼他就在上面了。
回教室後剛坐下不久下課鈴就打響了,接下來是午餐和午休時間,此期間交流生與當校學生共同用餐,監護人則自由活動,江寒和gabriel簡單說了兩句便隨大流離開了學校,婉拒了其他監護人請求同行的要求獨自驅車離開。
距警局還有一段路程時他看見萬物被一個女人帶著進去,看得出來萬物的不情願,更看得出來拉著她的那個女人非常蠻橫,單看兩人的容貌稍有相似之處,可觀兩人的氣質可是天差地別。
看見這兩人江寒估摸了一下來意,大機率不是來撐腰找場子的,因為萬物這委屈的模樣兒不像是被人撐腰的樣子,反倒是被脅迫過來的,代入她的遭遇江寒大膽猜測,她該不會過來原諒西拾對她的所作所為吧,太荒謬了吧。
帶著疑惑的態度,江寒把車停在稍遠的位置徒步走進局子,不過沒有跟進大廳,而是在外踟躕了片刻裝作猶豫的樣子退出到外面裝作打電話的樣子,餘光留意著裡面的情況,結果沒等多久竟然看見西拾從裡面出來。
:()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