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的儲備,他直奔三藩市,那裡是北美鷹最大的幾條金河的入海口,根據沉積學原理,那附近的海底中應該有大量的以微粒形式存在的金元素。
這種金元素的提取極其困難,相對於它的價值得不償失,但是這對章晉陽來說毫無問題,只要這片區域有黃金,哪怕它是以原子狀態在空氣中飄著,他就能提出來就怕沒有。
那地方的地勢幾千年都沒怎麼變化,保守估計也有幾百噸,他們的計劃也用不上那麼多,不過,要是能逼得聯儲轉移金庫,這些金子就有合理的來源了。
他用海底的各種廢棄金屬組裝了一艘簡陋的潛艇,花了三個多小時遊蕩了出海口十幾平方公里的海底,連同海水也過了一遍,籌集到了二十噸的標準金磚,這應該足夠布魯斯基初期的使用了。
在他提煉海水的過程中,布魯斯基已經把編碼交給了他,那些編碼也只夠二十噸的,但是章晉陽看著這些成型的金磚,覺得好像有點問題聯儲金庫裡的金磚數以萬計,他們能拿出來的金磚也不到千分之一,想要以此撬動那個龐然大物,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布魯斯基並沒有提及他手上的黃金有多少,如果按照國際最高的金融槓桿來算,他至少持有五千噸的黃金才能有所作為他可不是衝擊黃金期貨,而是要衝擊聯儲的黃金儲備。
第十六章 北美鷹最危險的城市
布魯斯基必須源源不斷的向地下市場投放黃金,以此來造成聯儲金庫大量失竊的假象,而他放出的數量是要看世界各國政府的心理底線的,尤其是那些在二戰中把國家儲備寄存在聯儲金庫的國家要看他們對聯儲的信任到底有多深。
這些黃金不但不會衝低黃金期貨的價格,反而會把金價抬到一個令人生畏的地步,因為一旦聯儲金庫的信用不在,那麼每個國家都會開始限制黃金流通,尤其是向國外流通,這種緊縮銀根的表現會引起一系列的金融動盪。
布魯斯基有一件事恐怕想錯了,他要面對的,不只是北美鷹的特工和警察,還有其他國家的間諜和暗殺,甚至為了他手中不明數量的黃金,他的那些手下恐怕也不在可靠了。
但是章晉陽知道他面對這一切挑戰的底氣在哪裡,所以唯一擔心的就是他的黃金會不夠。
一見面的時候,章晉陽就感覺到了布魯斯基的變化,他人過中年,就算狀態保持得再好,也不會有那樣堅實的骨骼和肌肉。
在他的感應中,布魯斯基隨手一扔的那個酒瓶子,飛出了四百多米才落地,這恐怕是史蒂夫也要正經的擺好姿勢用力才能達到的結果,但他只是隨手一扔,就像頑皮的孩子向海裡投擲貝殼。
顯然寄生裝甲給布魯斯基帶來的一些改變,而且是很出色的良性改變,不然他不會拒絕矢志田真助的技術追蹤作為一個試驗品,後繼的技術支援和維護是很重要的。
布魯斯基並沒有給矢志田真助提供自己的生體樣本,但是他還是拿到了一些表面的東西,頭髮,唾液,雖然不像血液脊髓液那樣承載那麼多的資訊,但是也足夠做出一些分析來了。
三架eqra版昆式隱著身降落在布魯斯基提供的地點,上面載著第一批二十噸黃金,這顯然很出布魯斯基的意料,他沒想到矢志田真助這麼快就把黃金準備好了倒是昆式他並不意外,無論霓虹老頭的關係是在九頭蛇還是國防部,有錢不難搞到這東西。
等到章晉陽確認那些黃金被接收了,他把全部計劃傳送給了劉校長,計劃的來源自然是矢志田家,九頭蛇的彈頭也不是秘密了他希望國內做好應對國際糧價衝擊的準備。
按照聯邦政府的尿性,一旦他們國內的產糧地出了問題,那麼必然要在國際上興風作浪一番,拼命地打壓國際糧價,還會出臺一堆政策限制國內的糧食出口,等到他們的事平了,在假惺惺的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