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東海行省十七位知府,及總兵將軍聯名上奏證實。”
“刺殺親王,按律夷三族。”
“蒙易,你攜聖旨,帶禁衛一營去將皂胰侯三族儘速抓來京都。”
蕭傾凰神色憤怒。
“將這些奏摺交給左右丞相,六部尚書傳閱。”
“朕的賺錢工坊也敢動心思,反了他們了!”
蕭傾凰帝王之怒,然而更多的憤怒是因為秦布衣又在觸碰她的底線。
可她能怎樣?
自己的底線,早就被破了。
現在被秦布衣變著法子亂來,她也沒辦法。
‘如果你真的能三年賺到三千萬,那些觸碰底線的事情,朕就原諒你了。’
‘這次,說什麼也得給朕幾百萬作為補償,不,朕要一千萬!’
蕭傾凰暗暗想著。
“去,將左相請來。”
蕭傾凰又對著一位近衛女官道,將一枚金令丟了過去。
無論是蒙易,還是秉筆太監王玄燁,此刻都有些腦子發懵。
皂胰侯千金和女婿刺殺魏王?這是鬧哪樣?
夷三族,陛下好久沒有這般血腥殺人了。
這朝堂,又要震動了。
不過半個多時辰。
老王爺進入御書房。
蕭傾凰將謄寫的各知府奏摺遞給了老王爺。
“皂胰侯?好大的膽子!”
北涼王臉色一沉。
他忌憚世族文官,不想被人春秋筆法辱罵。
可不代表,老王爺真的害怕揹負罵名。
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那麼揹負罵名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朝堂上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你暗著來,不露出馬腳,大家都不會撕破臉皮。
可像皂胰侯這麼蠢的事情做出來,被砍了也沒人會在意。
“叔父不必擔心。”
“我這小夫君沒有危險,還把人給砍了。”
蕭傾凰安慰說道。
“陛下準備如何處理?”
“那些文官,只怕不會罷休。”
北涼王又問。
“我已經讓蒙易帶領禁軍去抓人了。”
“到時候,讓吏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會審。”
“反正,十七州知府,還有一些總兵將軍聯名上書,這罪證是實打實的。”
蕭傾凰毫不在意。
畢竟,這罪證已經定實了。
朝堂官員想翻供也沒辦法。
蕭傾凰將紫月的另一封密信遞給了北涼王。
北涼王的心思,原本還放在秦布衣遇刺的事情上面。
可是看到這封密信,臉色陰沉如水。
“孽障!”
“我就說,這三年,他為何一直往齊州跑。”
“這個孽障!”
北涼王老臉氣的漲紅,手都在顫抖。
“陛下。”
“有老臣在,那孽障,絕對不敢做出不忠不孝之事。”
“老夫,這就去膠州收拾他。”
北涼王憤怒無比,滿眼噴火,一副要狠揍秦布衣的表情。
“叔父不用動怒。”
“興許我那小夫君,是有他自己的計劃。”
“江河齊魯防線擴軍,能夠增強東境防禦,也未嘗不是好事呢。”
“何況,他可是很能耐哦,三年時間竟然賺了兩三千萬兩銀子。”
“戶部那些庸材都做不到呢。”
“而且他讓膠州三十萬百姓再無饑饉,富足安康,這等本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