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欽佩!眾軍聽令,讓道!”
戲碼雖簡單,可只要能有所交待便成,陳山河得了處置此事的藉口之後,自不可能去為難曹燕山,一揮手,已是高聲下了令,旋即便見整齊排列的城防營將士已是左右一分,讓出了條通道,一見及此,曹燕山自不會再多囉唣,朝著陳山河一拱手,領著一眾手下飛速地穿過了通道,不多會便已是跑得沒了蹤影……
“帶張王氏、李陳氏上堂!”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鴛鴦巷那頭陳山河如何處置殘局,卻說刑部天牢的大堂之上,弘晴三言兩語便壓制住了八爺蓋棺定論之企圖,而後,也沒去管堂上諸般人等是怎個表情,伸手從籤筒裡取出了一枚鐵籤,往地上重重一摜,聲線冷厲地便斷喝了一嗓子。
“喳!”
聽得弘晴這般吩咐,堂下站著的諸般侍衛們自是不敢怠慢了去,齊齊應了諾,自有四名侍衛急匆匆地出了堂口,不多會,已是又押解著兩名中年牢婆從外頭轉了回來。
“跪下!”
四名王府侍衛將兩名牢婆押解到了堂上之後,毫無憐憫之情地各出一腳,重重地將兩名牢婆盡皆踹倒在地,頓時便疼得兩名牢婆盡皆慘呼不已。
“堂下所跪何人?”
弘晴壓根兒就沒理睬兩位牢婆的慘嚎,抓起驚堂木便是重重一拍,聲線冷厲地斷喝了一嗓子。
“小的張王氏(李陳氏)叩見王爺。”
弘晴身上的煞氣大,這麼一聲斷喝之下,兩名新被押解上來的牢婆全都被驚得有若篩糠一般,盡皆顫顫巍巍地一邊磕著頭,一邊哆哆嗦嗦地自報了家門。
“嗯,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申時前後,爾等都在哪,又在做些甚事,說!”
弘晴並未浪費時間去查證二人的身份,而是直截了當地便直奔了主題。
“回王爺的話,小的二人均是甲字女監的牢婆,是時正當值,並無特別的事情,也就是照例在監舍各處巡視。”
一聽弘晴這般問法,兩牢婆飛快地對了下眼之後,由著張王氏出頭作了答。
“爾二人可是始終在一起的麼,嗯?”
弘晴點了點頭,並未對張王氏的應答提出質疑,而是不動聲色地往下追問了一句道。
“王爺明鑑,小的二人在那段時間確是一直在一起的。”
張王氏歪著頭想了想之後,給出了個肯定的答案,跪在其身邊的李陳氏雖不曾開口,可連連點頭的姿態也表達出了同樣的意思。
“嗯,閻呂氏供稱在送林王氏回監舍之際遇到了爾等,可屬實否?”
或許是張王氏的回答態度相當之誠懇故,弘晴緊繃著的臉已是漸漸地緩了下來,問話的聲音也就此平和了許多。
“確是如此。”
弘晴此問一出,張王氏雖依舊回答得很快,可抽搐的嘴角卻是明顯暴露出了其心中的慌亂。
“爾等又是在何處遇到的閻呂氏?”
張王氏那等慌亂的神色著實是太過明顯了些,弘晴自不會看不見,不過麼,卻並未理會,而是一揚眉,接著又往下追問道。
“在審訊室門前。”
就在張王氏張嘴欲答之際,始終保持沉默的李陳氏卻是突然從旁插了一句。
“張王氏,李陳氏所言可是屬實麼,嗯?”
一聽李陳氏這般答法,張王氏明顯亂了陣腳,然則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弘晴已是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厲聲便斷喝了一嗓子。
“啊,是,是,確、確是如、如此。”
張王氏原本就慌,再被弘晴這麼一嚇,三魂都掉了倆,自不敢再胡亂敷衍,結結巴巴地便認了下來,她這麼一認不打緊,邊上跪著的閻呂氏臉色瞬間便是一白,猛然抬起了頭,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