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因為縣城內的人接連抵抗,讓徐海感覺很不爽,於是用幾天的時間將城內所有人都驅趕到一個開闊地集中起來。
就這樣,大冷天的,幾萬人不管老少全部被集中起來。
城內的人數還不少,足足有四五萬人。
其中書生打扮的學子十分多,只能說不愧是東林黨和復社的大本營,果然匯聚了不少的有志青年。
大冷天,微風吹過,就讓校場上所有人冷的瑟瑟發抖。
不少人還流著鼻涕,最慘的莫過於那些底層的真百姓,大冷天的,幾個人身穿一件單衣,然後蓋著棉被出來了。
而另一邊,則是衣服鮮亮的鄉紳富戶,這些人身上最少身穿兩三件棉衣和絲綢,和窮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要不是怕太過顯眼,這些富人脖子恐怕還會圍上一條皮毛圍脖。
只是一眼,徐海就能看到城內的貧富差距有多大。
“徐提督,你這是想幹什麼。”縣城內的知縣著急找到徐海,生怕他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城內反賊太多,本提督細細篩選!開始吧。”徐海並沒有理會知縣。
很快,遼軍開始大喊起來:“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都給我動起來。”
場上的人聽到喊話都沒有動,目光都是偷偷看向身邊的人。
徐海看到後揮手,馬上有人上千人遼軍下場開始進行手動分離。
只是片刻間,原本安靜的校場上便如同菜市場一樣吵鬧起來,但人群最後還是左右進行區分起來。
“你們這些兵痞不要動我,我看誰敢動我。”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大喊道。
只見是一個文人打扮的中年人呵斥靠近過來的兵卒。
知縣看到後,急忙站出來說道:“那是周老,家中三代進士,不可怠慢。”
徐海聞言看了眼知縣,依舊沒有理會,內心毫無波動只是冷淡的說道:“只要有反抗的,就扒光衣服給本提督吊起來。”
這段時間徐海處理的什麼名仕不知有多少,原本心中還有些忐忑,但現在已經有些麻木。
什麼名仕,都是沽名釣譽之輩,平常人娶一個老婆都難。
就是這些所謂的名仕,家中最少有兩房小妾,暗樓還養著幾個,一人就佔了六七個名額。
當真是不當人子,不知道百姓貧苦。
很快,那所謂名士被兵卒強行剝開衣服,然後用繩索吊在木樁上。
這位被縣令尊稱周老的人,被脫光衣服冷的身體顫抖,牙齒不自覺的打顫。
但就算在這種情況下,周老也也不忘記破口大罵,罵到後面那是越來越難聽:
“你們這群畜生,反賊,朝廷會收了你們的。”
徐海是經過訓練,自然不會被這些話氣到,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此人已經自己承認是反賊,將他全家都抓起來。”
只是一句話,片刻間就讓這個所謂的周老啞火片刻,但很快又大罵起來。
片刻後,這周老一家二十幾口人全部被抓上來。
只能說這個周老家族真是人丁興旺,難怪如此中氣十足。
“徐提督,剛剛只是周老一時氣話,你想幹什麼?”知縣這時候站出來替周老說話。
只是說話的方式有些不對,就是語氣中帶有一絲傲慢吧。
“徐知縣,反賊怎麼處理,你不是比我還清楚麼?”徐海笑著說道。
知縣聽到這話,只覺得一陣心寒。
不過,場上並沒有出現眾人想的,徐海命令人直接將周老一家給殺了的情況。
徐海並沒有槍殺俘虜的權力,所有俘虜都會被押送到天津衛進行審判。
情節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