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為什麼?他們不是一夥的嗎?
“我猜,如果玄武和司空明看明白了那幾個案子,那麼,玄武一定會在祭天壇,所以,我沒有讓白虎去祭天壇,因為她會壞事。我也一樣沒有讓她去清涼寺,因為也許你會在那裡,她會不顧其他的去殺你,一樣會壞事。我只讓她去做一件無足輕重的,就是如果清涼寺的八位聖僧改道前往祭天壇,就去截殺他們。誰想到她連這個也不去做,而是去綁架了你。”
任平生低頭看到我驚訝的神色,便又補了一句:“你是我的獵物,她不配碰你。”
我覺得他的解釋很多餘,因為他是怎麼想的,我一點都不關心。我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從他的話語中得到了心中一直以來存在的一個謎團的答案。
明明任平生已經做好了聶秋遠參破謎局的第二手準備,為什麼媚蘭和藺九護送的八位聖僧什麼阻礙都沒有碰上,就順利地抵達了祭天壇?
我所認識的任平生,不是這樣的,不可能犯如此低階的錯誤。所以,我當時以為,很可能是任平生本人出事了,所以未能做出相關的指令。
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而是任平生早已把一切安排妥當,只是若嬋娟並沒有完成他的指令,反而一意孤行地害我去了。
也或許是若嬋娟太過相信任平生的實力,覺得聖僧平安地從清涼寺出發這樣的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吧?
“想知道她怎麼樣了麼?”任平生望著我,眼神中愈來愈烈地燃起冰冷的火。
我動彈不得的身體面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為什麼寒氣如此之甚,為什麼任平生對若嬋娟的恨意如此強烈?從結果看,即便是若嬋娟成功地截殺了八位聖僧,其實也根本就於事無補。
可是任平生卻自顧自地把話說了下去。
“白虎犯了錯,所以必須受到處罰。是我,說服了父親,把她交給我來處置。阿螢,你知道我拿她做什麼了麼?”
他忽然湊近了我,用一種情緒複雜的聲音對我說道:
“我拿她試了毒藥,這些天,每製成一種毒藥,我就在她身上試,可是,又不讓她死。阿螢,你看過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麼?”任平生哼哼地冷笑了兩聲,那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現在,她全身上下都是毒,白虎已經成了一個毒人,不要說碰到人畜,就是不小心碰到花草樹木,花木也會立時萎死。阿螢,她所到的地方寸草不生,所以,她這輩子也別想再碰玄武一下。阿螢,這下子,你開不開心?”
我驚得目瞪口呆,我曾在課本上學習過歷代各種酷刑,可沒想到還有這麼狠的。不但讓她的身體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更在同時連她心底的全部希望都毒殺了,從身到心的摧殘。
我非常討厭,甚至憎恨著若嬋娟。這個女人,狠毒,卑鄙,她也曾打算使用類似的手段,從身到心地摧殘我,但她的動機很明確,因為她對我的秋一片痴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這一刻,同為女人,設身處地地體會一下她內心的絕望,我忽然有一點同情起她來。
如果你深深地愛著一個男人,可是自己全身都是毒,只要碰觸自己的戀人,就會把戀人毒死,哦買噶,這樣的事情,虧任平生想得出來。
對於一個痴情的女子來說,這樣的報復,該是天下最狠辣的報復了吧。
可是任平生對若嬋娟的冷酷和恨意究竟是從何而來?若嬋娟沒有執行他的安排,就可以如此強烈地觸怒他麼?還是一切都只是因為“有意思”?
天鏡門的人,果然都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
任平生輕輕地嘆了口氣,伸手把我抱了起來。
“阿螢,我們走吧。我今天來,就是要帶你走的。雖然你不情願,但是沒關係,我會帶你去各種有趣的地方,做各種有趣的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