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之下的寶石弄到手。不要小看我,現在我的武功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再加上多年來學習刑事偵查形成的縝密思路及反偵查的意識與經驗,我這個“幽夜公子”的危險性可一點也不輸給我的男神呢。
現在的幽夜公子與原來相比。除了盜竊的成功率依然是百分之百以外,主要的區別就在於更加高調。我也像秋一樣,偷來的寶石,只要查明不是我要的,絕大部分是會還回去的。不過,還是還了,我肯定要把他們家裡鬧個雞飛狗跳才算完。
今天的幽夜公子在長安城的捕快眼中,簡直就是白道公敵,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種貨色。可是他們肯定做夢都想不到。幽夜公子平時不但安然地坐在他們中間。在某種意義上說,甚至還是他們的boss。
我做事如此張揚的原因,就是想把幽夜公子的名聲搞得更大,讓幽夜公子極度活躍的訊息廣泛地傳播出去。我想讓這個訊息傳遍四面八方。傳到他的耳中。他一定就會立刻明白這是我在思念他。無論他現在在做什麼,他一定會更加努力地想要回家的。
只是,都已經一年半了。你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呢?你為什麼不回來?
我之所以一直努力地活著,等待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駱大春事後給我講述了聶秋遠與任平生墜崖之前的對話。
當時我們與秋他們的距離相當遠,所以駱大春運上內功強化了五感之後,所聽到的內容依然有限,而且是支離破碎的。可是每每我翻來覆去地咀嚼他們對話的片段,竟還是從中感覺到了些許的希望。
那一天,在幽藍色的圓月之下,聶秋遠與任平生能聽清楚的幾句對話是這樣的。
“青龍,鬼火五毒咒術是傳說中才有的禁術。若那是真的,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嗎?”
“死多少人,與我又有何干?”
“你身上的東西放出來,整個洛陽都會變為一座死城吧,你處在核心,不是也難逃其害麼?”
“你怕什麼,以你的功夫,好好護住周身,最多去個半條命,死不了的。”
“任平生,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這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野心,有什麼理由替戎撫天賣命呢?”
“我又有什麼理由回答你呢?”
“任平生,或許你我死不了,可是,真真挺不過去的。”
“……”
“真真也在這裡,你看到我,就應該知道了吧。”
“……”
“而且,她現在就來了!你想要她死嗎?”
“……”
“戎撫天在麼?”
“可能麼?他沒有理由以身犯險吧?”
“那就是盯著你的眼線在吧?”
“……”
“那就只有這樣了……”
所謂的“這樣”,就是與任平生同歸於盡麼?可是,這話語間的意思,是不是有那麼一點胸有成竹呢?這像不像是他的一個計劃呢?不會只有我一個人這樣認為吧?
似乎任平生的身上,握著天鏡門計劃的關鍵。按照駱大春所講過的,戎撫天似乎非常希望把天災之門開啟,他一直都在努力地做這件事。如果任平生手中的東西放出去,會把洛陽弄成一座死城,也就是說,同時出現這麼大規模的死亡人數,依照傳說中的條件,天災之門很可能會開啟的吧?
所以聶秋遠要和任平生一起做出“同歸於盡”的樣子?是的,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不是為了將來二人的歸來留好後路,秋又何必詢問有無眼線在盯著的問題?
只是,為什麼不回來?!
這一年半,從天鏡門的那邊來說,倒是風平浪靜的。
他們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麼,他們似乎在江湖上完全銷聲匿跡了。也許是聶秋遠與任平生的“同歸於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