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
男子聞言,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什麼時候,太玄門的弟子會背信棄義了?”
顧傾心中一驚,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你……”
男子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給你三個月時間,這期間,如果你認為她為惡,三個月後你儘可以收服她,但記住,在這三個月內,你不得傷害她分毫。”
顧傾與男子靜默對視,他能感覺到,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自己難以窺視其深淺。
顧傾心中無奈,卻也只能點頭應允:“三個月……我應下了。”
男子聞言,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天水兒,語氣中帶著一股溫暖:“這個玉佩,你拿著,三月之內,它能護你周全。”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隻翠綠色的玉佩,遞給了天水兒。
天水兒接過玉佩,正欲起身道謝,卻被男子輕輕扶住,阻止了她的動作。
男子轉身,即將離去,留下一句話,聲音中帶著幾分玄機:
“情繫人間溫如春,太上忘情道自孤 了。回眸一笑花盈徑,枯枝遺恨千尋枯。”
隨著他的身影緩緩沒入天際,他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彷彿在訴說著什麼深奧的道理。
顧傾目送著男子離去,心中卻是波瀾起伏,不知這三個月的時間,將會帶來怎樣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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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陽光透過樹梢灑落斑駁的光影,顧傾站在茂密的林中,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天水兒身上。
她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彷彿隨時都可能隨風而逝。
顧傾眼神複雜,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
他沉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天水兒,這幾個月來,你休得再有任何花招。”
天水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卻無力反駁。
顧傾的目光又冷了幾分,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冷漠:“起來,你這是打算讓我親自出手嗎?”
天水兒緊咬著唇角,目光堅定地與顧傾對視:“你……”
最終,她無奈地妥協,聲音低沉:“我願意跟你走,但在此之前,我必須去見一個人。”
顧傾聞言,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天水兒又道:“但我此刻動彈不得。”
顧傾目光一轉,落在天水兒的雙腿上,只見她雙足無力,顯然是受了重傷。
他咬了咬牙,沉聲說:“你的雙腳即不便,我便抱你而去。”
說罷,顧傾蹲下身,將天水兒輕輕抱起,語氣堅定:“指路。”
天水兒無力地抬手指向前方,顧傾便在這一刻,如同天邊流星,疾速向前飛去。
他的身影在林間穿梭,彷彿與風同行,迅速消失在林海之中。
而在他們身後,那名神秘男子停下腳步,目送他們遠去,口中輕輕嘆道:“顧傾啊顧傾,你的心終究是軟了。”
陽光依舊燦爛,而顧傾與天水兒的身影,已在這片林中消失無蹤,只留下一段未了的緣分,隨風飄散。
日光明媚,許衝與一眾同窗在酒樓中歡聚,酒酣耳熱之際,一人笑道:“許大才子,此次科舉,你必然高中。”
眾人附和,紛紛恭喜許衝。
許衝連忙起身,謙虛地回禮,酒樓內氣氛熱烈。
不久,許衝以小解為由,悄悄離席。
他走出酒樓,四周無人,恰好天水兒出現。
許衝一見,立刻跪地,聲音顫抖,敬畏地呼喚:“娘。”
天水兒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縹緲,她緩緩走近,語氣溫和:“衝兒,你近日的作為,娘已有所耳聞,很好,娘今日要遠行,不知何時歸來,你要好生活下去。”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