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點藥,或者捆起來,你看著辦,總之不能讓他出房門。”
何相書嘴巴動了動,“父親,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這是為他的身體著想!他該感激我!”忠國公的聲音很大。
何相書低下眸,看自己的鼻子,他要是許靖州,肯定感激不起來。
“聽說皇上在擬旨了,要不趁沒宣讀前,讓他改主意,這長槍,怕真得給張戶。”
“父親,不管皇上是來真的,還是來假的,都太冒險了。”
忠國公覷何相書,“你一個臣子,操什麼帝王的心,皇上的腦子,何時比你們差”
“咱們何家,只需愚忠。”
“行了,出去吧。”忠國公揮手趕人。
何相書默默無語,楊束是給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他眼裡就瞧不見楊束的不好。
……
廂房裡,何相書給許靖州倒茶。
“今夜的雨太大,鐵打的身體,也遭不住一個晚上。”
“等天晴了,我就放你走。”
許靖州端起茶水,直接潑在地上。
“你難道不知道皇上在擬旨”
“長槍要給了,一旦落在敵國手裡,他們還會忍讓”許靖州質問何相書,眸子嚴厲。
何相書提起茶壺,繼續給他倒上。
“我當然知道,但忠國公府,我還沒繼承,做不了主。”
“父親沒鬆口,我有心放你,也放不出去,前腳出院子,後腳就會被捆上房梁。”
“你是客人,不會如何,我呢,少不了一頓板子。”
“又打不死!”
何相書瞟許靖州,真是不痛在他身上,沒感覺。
怎麼不讓他多淋會!
“愛聽不聽,外頭守著人,你要能耐就出去。”
許靖州哼了聲,抬腿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