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模樣的無奈搖頭,“真是太饞了,什麼都要吃,怎麼說都不聽。”
柔兒對著哥哥張著沒牙的嘴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劉梅寶站在一旁看的想哭又想笑。
“娘。”盧舫看到她,從盧巖腿上站下來,喊了聲,便低下頭。
劉梅寶走過來將他抱著坐下來。
“捨不得了後悔了,就好好跟鐵勺說,怎麼能動手打人呢?”她說道,一面撫著盧舫的臉。
盧舫低下頭。
“以後不能這樣了。”劉梅寶說道,將他往懷裡帶了帶,“鐵勺是哥哥,他們家救了咱們的命,而且他對你多好,你忘了,你跟臭蛋打架,鐵勺可是幫著你的。”
盧舫點點頭,嗯了一聲。
“爹爹給我做了好多木頭小人,回家後我給他一些玩。”他抬起頭說道。
劉梅寶便衝他笑了,親了親他的額頭。
盧舫的臉上便綻開笑容,他伸手抱住劉梅寶的脖子,親暱的蹭了蹭,喊了聲娘。
這邊柔兒哇的一聲哭,張著手也要夠過來。
盧巖忙手忙腳亂的哄她,扯花摘葉的,柔兒一概不理會,只要到劉梅寶懷裡來。
陳清從不遠處過來,似乎在找他們,盧巖一眼看到了,忙將柔兒塞到劉梅寶懷裡,鬆了口氣。
讓自己媳婦抱著總比讓這傢伙抱著女兒要好。
第二百八十四章猜問
第二百八十四章猜問
停留不到兩天的時間,來的如風的山西兵馬便起程離開了,站在陳清旁邊一同送行的文士看著城門四面八方集結而來的人馬,面色震驚又惶惶。
“竟然來了這麼多人馬,而且還是全副武裝…”文士低聲喃喃。
這些集結而來的人馬都穿著最普通的大紅戰襖,紅笠軍帽,每個人都配有紅棉翻羊毛大氅,馬匹精壯,武器配備齊全。
南方的天雖然比不得北方那般嚴寒,但陰冷更讓人難以忍受。
這些兵馬集結而來自動成列,一旦成列便一動不動,很顯然他們已經奔波很久,每個人的手臉都凍得發紫,但騎在馬上握著韁繩皆是昂首挺胸紋絲不動。
漸漸的沒有再奔來的人馬,一時間天地無聲,眼前的足足有一千人的隊伍竟然聽不到半點喧譁,除了風吹衣服帽子紅纓以及斗篷的刷刷聲外,竟無一絲雜聲。
這中森嚴的陣勢帶來的威壓很是攝人,前來送行的興都的所有人都看得面色發白,。
好兵啊,就算不是兵將出身,這文士第一眼看去也只有這個念頭。
看到盧巖走來,這些人一起發出歡呼聲,所有人的滿目都是崇拜火熱的神情。
“單單這些人就足能踏平咱們興都啊。”陳清也似自言自語。
一旁的文士不由打個寒戰,似乎看到那盧巖一揮動手臂,這些虎狼般的兵馬直撲過來。
如果這盧巖的女人真的在這裡出了事…。。
不過不會有這種可能發生的,那種藥是潛伏的,絕不會當場發作,而是在行路一段後,由輕到重緩慢發作,這樣怎麼能想到是他們下的手腳,只會當成逃亡一段身體得病不支,那盧巖就是恨也只能恨劫持他妻子的那些賊人,做夢也想不到他們身上。
不過,現在說這個沒什麼意義了。
真是可惜,就差那麼一步,文士忍不住嘆口氣,不過,他又想到一件事。
“小爺,那盧巖可有什麼疑問?”他低聲問道。
劉梅寶突然從陳清府中拖家帶口的逃走,這種事怎麼看都由不得人起疑。
好好為什麼要跑?
得到訊息時他也嚇了一跳,甚至懷疑是陳清對那女人走露了風聲。
“我瘋了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