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酸溜溜的給趙枝枝打電話,順便拍了張蹲在火炕邊烤紅薯的淒涼模樣,用網路傳給她。
「哈哈哈,紀爺爺給你留了精神食糧是不用用金錢衡量的。」
趙枝枝又把之前的減肥計劃本拿了出來,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回答。
「爺爺這是叫你重溫舊社會被壓迫剝削的痛苦,切實對比新社會幸福生活的來之不易,從而提高思想覺悟。」
「唉,大過年的,年年都這樣。」
紀思安已經習慣了,隨口抱怨兩句就換了話題。
「正月十五我還要回來表演呢,現在還沒排練。」
「想好演什麼了沒?」
年年大院裡都要舉辦元宵晚會,大部分節目都是文藝兵來展示,不過如果哪家小孩願意出節目,也可以去組織處報個名。
「鋼琴吧,」紀思安想了想,「去年初三我國畫和琵琶練習都停了,也就鋼琴還偶爾練練。」
趙枝枝啪啪啪鼓掌:「給紀才女豎起大拇指。」
「別誇了,其實這些樂器才藝沒有一個是我喜歡的,都是小時候被爸媽逼的。」99zl
紀思安想起小時候起早貪黑去上興趣班的慘痛經歷,就一臉不堪回首。
電話那邊,紀思安的話夾雜在火盆噼裡啪啦柴火燒焦的聲音裡。
趙枝枝無聊的玩著手指,過兒一會,「我去跟阿公下軍旗,拜拜。」
第二天去百里家拜年,趙枝枝穿了件通紅的唐裝襖子,活像圓滾滾的年畫娃娃。和長輩們嘮了會家常後,趙枝枝攏著披風和阮青宇來院子裡玩。
她坐在庭院老槐樹下的鞦韆上,整張臉埋在白狐毛的圍領裡,頭上鈴鐺叮噹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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