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他對在乎的人如星辰般炙熱。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不是他的“身邊人”,而是線上的另一端,自然不能奢求他對她有多好。
但這也不代表她能接受他的忽視、輕賤。
明明這件事她沒有做錯什麼。
許梔後來到底是耐不住性子,率先開口:“費先生找我要聊什麼?”
費南舟笑了下,從容不迫地端起杯子淺抿一口:“確實有件小事想要拜託許小姐。”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許梔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而且,其實不用問都知道他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
“舍妹年紀小,不懂事,之前的事情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有管教不力的責任,我在這裡向許小姐鄭重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許梔抿著唇。
費南舟看她一眼,繼續:“賠償、道歉,這些都是應該的,許小姐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儘管開口。”
這話聽來諷刺得很,可這人就是有辦法把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說得這麼好聽。
她要是不願意和解呢,他就要敲打她了嗎?
許梔不無嘲諷地說:“什麼要求你都辦得到嗎?”
他眉宇間漾起一絲笑意,語氣平和:“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只要是在北京這一畝三分地上,但凡你開口,不管任何事情,我必然——”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沒有把話說太滿,只微微一笑,“盡力替你辦到。”
許梔心裡一凜,忍不住抬頭。
從她的視角望過去,男人微垂著眼簾,神色淡靜,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食指很自然地勾著杯柄,大拇指覆在杯沿上,說不出的清貴沉穩。
許梔知道,他的底氣不是無的放矢,他是真的有這個能力。
不提他爺爺他爸的背景,他母親孃家從明清時到現在就沒缺過錢,是蘇浙一帶鼎鼎有名的實業家族,根基很深,他本人的關係網路更是遍佈商政兩界,人脈通達,圈子裡有點見識的都肯賣他這個面子。
她一個小女生的要求,能有什麼難的?
可甭管再和氣,目的都是為了費南希要她閉嘴而已。
許梔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忍不住道:“我要的你給不起。”
“你不妨說說。”他笑,放下咖啡杯看她一眼。
那一眼裡分明帶著幾分輕嘲,但又透著幾分不願計較,說到底,在他眼裡她就是個小孩子。
許梔說不出的難堪,口不擇言道:“要你犧牲色相也行嘛?”
費南舟微頓,連站在一旁的沈謙都震驚地看著她。
費南舟自然是極好看的,但他身上所附帶的光環和能帶來的利益價值,往往讓人忽略他的長相。
就算有女人看上他,也都是小意逢迎,誰敢用這種帶著侮辱性質的口吻?活不耐煩了?
出乎意料,費南舟沒有生氣,只是單手握拳輕輕抵在下頜,半開玩笑地說:“那可不行,為了這種事情當鴨我也太沒排面了。傳出去,我這面兒往哪兒擱?”
他這話說完,不好意思的變成了許梔。
她面紅如血,也明白自己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