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脈、渠道都有些,一開始持觀望態度的資方也開始接觸他們。
其中就包括中信旗下的一家投資管理公司。
“在那麼多家資方里,他們是最有錢的,第一輪就能給我們25億資金,但注資條件也很苛刻。”這日,商修平在辦公室裡跟他們幾人討論,手裡的鋼筆在紙上圈圈劃劃,“不但要求該年營收的增長率在50%,還要在未來三年內年化不低於20%……”
“達不到呢?”這是許梔最關心的問題。
幾人都白她一眼,意思是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商修平卻沒生氣,說,不止要償還25億,另外還要出一筆錢贖回資方購入的股份,等於雙倍償還。
許梔覺得心驚肉跳,感覺輸了自己可能也要去跳樓,五億啊。
所有人都離開以後,商修平單獨留下她:“梔梔,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瘋狂?”
“高風險高回報嘛。”許梔的原則就是不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何況現在兩人還有利益相關。
商修平卻笑了笑,無奈地說:“我何嘗不知道這其中的風險,和費南舟合作,等於與虎謀皮,但我沒得選。新創企業很難走,一時之間上哪兒融那麼多錢?而且,背靠中信人脈、渠道都將不是問題。我不能回頭,我沒路走了。”
許梔唏噓不已。
籤協議那天,她和商修平一道去的投資機構。
看他毅然簽下自己的名字,許梔一顆心也跟過山車似的。
“中午一塊兒吃個飯吧?我做東,樓上新開了一家湘菜館,味兒還不錯。”宗政起身,笑著招呼他們,目光看向一直坐在角落裡的費南舟,“費先生也一道嗎?”
說實話,費南舟今日出席這場洽談會他挺意外的,中信每年投那麼多專案,他很少親自過問。
遑論他和商修平之前的齟齬。
但是轉念一想,那種小兒科過招對費南舟而言自然不算什麼,他和萬利的碰撞已成定局,如今商修平脫離萬利,雙方又有利益趨同的合作,自然盡棄前嫌。
問出這個問題之前他就沒想著費南舟會應承,誰知他頷首說:“那一起吧。”
他們在樓上的湘菜館吃飯,點菜的時候,宗政自然把選單遞到了桌上最有分量的費南舟手上。
豈料他只隨手翻了兩頁就合上了,遞給了右手邊的許梔:“看看想吃什麼。”
桌上有了片刻的安靜。
許梔沒抬頭,但也能感受到一道道或探究或戲謔的目光落在她面上,她臉上不由火辣辣的。
中信的另一位高層譚永輝笑著說:“費先生還真是紳士啊。”
“女士優先。”他雲淡風輕地喝了口水。
幾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費南舟在業內算低調,到了他這個位置上,很少有必須要見和非見不可的人,無關緊要的局能推就推。
想跟他攀關係的比比皆是,也不是沒有送女人的,不過都是鎩羽而歸。
這位許小姐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尤物,明眸善睞,風情萬種,這種尚帶青澀的嫵媚其實比熟透的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