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晦氣,這不是壞舌頭碰上爛屁股—壞事了嗎?”另一個留著一頭長髮的男子滿臉憤怒地抱怨著。
趙雲頂聽著長髮男子的話,嘴角咧了咧,什麼腦子能想出這麼操蛋的歇後語。
強忍著笑,看向黃衣青年冷聲問道:“吳松,那秦家老頭子現在什麼情況了?”
“從醫院裡得到的訊息,那老頭摔的腦溢血,本來快嗝屁了,卻被突然出現的兩個年輕人神奇地治好了。” 吳松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而且,醫院的檢查資料顯示,這老頭不但全好了,身體的機能竟然……竟然不可思議地充滿了活力。”
“聽醫院專家說,這老頭再活個十來年都不成問題。”吳松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這……怎麼可能!”趙雲頂和那長髮男子異口同聲地驚叫道。
趙雲頂猛地坐直了身體,原本陰沉的臉色此刻變得更加難看,“本來只要秦老頭一蹬腿,我們三家便可聯合發力,在各個領域對秦家展開圍剿。”
“不出一年,這京城的格局便可改變,那將只剩三足鼎立了。” 趙雲頂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
“唉!關雲長華容走孟德,此乃天意,天不滅秦家呀!”
趙雲頂此刻眼神有些黯淡,多年的佈局而今全化為烏有,一切又回到原點。強烈的不甘讓他渾身失去了力氣。
“唉!多好的機會,又要重新規劃了。”長髮青年有些沮喪。
這話一出口,道出了在場三人的心聲,房間裡的氣氛也變得愈發壓抑。
趙雲頂猛地將雪茄摁在了菸缸內,眼露寒芒,惡狠狠地說道:“知道那兩個混蛋的底細嗎?找到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先嚐試拉攏過來。”
“劉雲海,你不是和那個秦婉婉是同學嗎?可以從她那裡下手。如果不行……”
趙雲頂又拿起了一個雪茄,不緊不慢地拆掉防潮包裝,拿起了一個雪茄剪,滿含深意地看了眼吳松,眼露兇光,冷聲說道:“那……就……”
說著,“咔嚓”一下剪掉了雪茄頭。
場面寂靜,彷彿只能聽見雪茄被剪斷後痛苦的呻吟聲。
吳松和劉雲海眼神一凜,而後心領神會地“嘿嘿”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這充滿暖氣的房間裡迴盪,卻讓人莫名地感到一陣陰冷。
咖啡店裡,就在石九和大富二人有說有笑,肆意浪蕩的時候,大富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
大富看了看來電顯示,咧嘴一笑,“呦!看來是處理完家事來感謝我們了。”
看了眼石九便接通電話,“婉婉,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大富!謝謝你呀,還有石九,你們兩個是我的貴人,是爺爺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秦家的大恩人。”
秦婉婉激動和感激的話語如炒豆子般啪啪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