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交易了。
也就在他心急如焚時,張顯竟然主動派人來同他談交易,可是看完張顯的親筆信,楚威王臉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一樣的如沫春風,可是心裡卻怒火滔天,一個小小的城主,口張的比南蘇里國國王的還大,交易價值算是合理,但是條件卻讓他心裡窩著火,竟然要他兩城之地,要美女要金銀,要糧草,要軍戒,要官,他都可以考慮,唯獨割讓土地,讓他難以接受。
因為他這個第二大國的國王,其實際控制國土已經不多了,在割出兩城之地,那麼他這個國王真就當不下去了。
可是玉璽的誘。惑,卻又不能讓他放棄同張顯的交易,於是好言安撫張顯的使者,重賞之後將他打發走了。
打發走了張顯的使者,楚威王轉起他那高智商的小心思;
他在琢磨張顯要兩城的目的,琢磨來琢磨去,否定了這是張顯自己的意圖和野心。
於是他想到了張顯此舉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他懷疑是蘇沓指使的,因為從種種跡象來看,蘇沓垂涎這兩城已很久了,這兩城雖然貧瘠,但是其地理位置戰略意義非常重大,是他的王城西北方的門戶,蘇沓佔領了這兩城,就等同叩開了他的大門,隨時可踏進他的廟堂。
第二種;是建鄴城張家指使他這麼做的,因為菏澤城有一股張家的旁支盤踞在此,以開礦為主業,張家的意圖不是政治目的,應該是商業需求。
楚威王偏重於第一種,因為張顯畢竟被南蘇里國國王正式任命為東魯城城主,他現在是蘇沓的臣子,聽命於蘇沓。
第二種可能性也不小,別以為建鄴城張家沒有立國,但看張家的勢力,可比他這個第二大國王勢力還大,大秦帝國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因為張家可是十大家族排名靠前的,家大業大,現在以經商開礦為主業,還有最讓人忌諱的是,當初跟隨忢月大帝打江山的張家老祖,張殿光(忢己,也就是張發的玄孫,只是張家都以為張發不在了,張發以忢己的名號出現過,可他的原魂沉睡,因此他也不認得他的後代。)大將軍據說還健在,那可是忢月大路傳奇人物。
如果張顯執行的是蘇沓的意圖,那麼他是絕不會答應兩城交換條件,如果是張家的意圖,還有的商量,因為張家要兩城只是為了開礦,真是如此,他還會附加更優惠條件來結交張家,有了張家的資助,他可以趁機平叛在振國勢。
楚威王坐在密室想了很久,累的頭昏眼花,也沒琢磨出個結果,走出密室想透口氣,卻發現他的心腹在等他很久了。
楚威王天性多疑,所信任的人不多,唯有這位跟隨他多年的心腹無話不談,他把事情經過一說,他這位心腹暗自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這事可不是坐屋裡就能想出個結果的事,得去查探,沒有準確的情報,你想一年有什麼用,雖然心裡氣的吐血,可是他可不想去招惹這位面上慈目,內心陰暗的主子,幾十年來,他用盡心思討得他心歡,以此重用信任他,所以他才有今日的榮華富貴。
他有今日也不是光會阿諛奉承,關鍵時候也為他排憂解難,不然主子倒了,他的好運也就到頭了。
於是他就主動接過同張顯玉璽交易這件事,楚威王自然樂意輕鬆,他知道這位的能力,拍了一下腦門,暗悔剛才自己給自己添堵。
楚威王的心腹在楚國沒有官職,但他的權力可比楚國的宰相都大,他叫姚霖茨(要凌遲)。
姚霖茨手低養了一批江湖遊俠,雞鳴狗盜的打探情報,心狠手辣的暗殺綁架,境界高穩重的護衛,他這批人的能力也不可小視,沒有這些,他怎麼可能幾十年投機專營而屹立不倒。
這些人的辦事效率確實挺高,很快就把張顯底細摸查的八九不離十,本來他想派人綁架張顯,逼他交出玉璽,這個方法最直接而且還省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