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丹,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這裡是由哪方勢力把守?他們都有什麼本事?”
刀疤臉臉上的肌肉都快要橫了起來,一把將李燃刀的衣襟抓住,臉湊到近前威脅道:
“李燃刀,你他媽是在找死是嗎?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問題了?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將你的納戒給我倒空,否則別怪我把它搶下來,一點也不給你留。”
李燃刀一臉淡然,緊緊地盯著這個刀疤臉,皺了皺眉說道:
“這樣說來你是不想回答我嘍,那麼就將那枚靈丹還給我吧。”
“你……”
刀疤臉都氣樂了,將抓緊衣襟的手鬆開退後兩步,左右看了看,那六個人全都怔怔地盯著這裡,刀疤臉心中的隱怒讓他的笑容都有一種修羅的味道。
再轉回頭來看向坐在那裡的李燃刀,用力點頭道:
“好,好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成心和我裝傻是不,那麼就別怪你刀疤爺手狠了。”
一抖手,一根三尺餘長的鐵棒擎了出來,呼地一聲就掄了出去。
縱然身體已變成凡軀,功力受到極大的束縛,但是修者的境界還在,不得不說,這一棒有著玄奇的味道,奇幻莫測讓人避無可避。
刀疤臉成心立威,這一下可下了狠手了,誓要將這個裝傻的小子打個半身不遂。
“小子,看看在這間屋子裡,到底是你有發問權,還是我有發問權……”
眾人就聽砰地一聲,刀疤臉臉上鮮血橫流,被李燃刀一拳打的跌飛了出去,那根鐵棒不知如何到了李燃刀的手中,輕輕一折,叭地一聲鐵棒折成兩截,甩手抖了出去。
那個刀疤臉正費力地想要掙扎起來。
臉側一涼,兩截鐵棒貼著他的脖頸刺入他身後的石牆中,一下子將他的頭夾在了那裡。
這一手將刀疤臉都嚇傻了,頭夾在兩截鐵棒中間一動不敢動,滑稽之極,如果李燃刀刺的偏了一點,鐵棒就會直接貫穿刀疤臉的頭顱,讓他死到不能再死。
不過,這樣滑稽的場面誰也不敢笑上一聲。
旁邊的那六個人也全都臉sè蒼白,如看魔鬼一樣地看向李燃刀。
在真靈牢獄這裡,還能輕鬆將鐵棒折斷的,那是怎樣的強者?刀疤臉那麼厲害,卻被人家不知如何就一拳打飛了,這個新關進來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些人終於知道害怕了。
李燃刀笑吟吟地伸出手去,將那枚益氣丹從刀疤臉的手中拿了回來,重新坐在床鋪上,舉著益氣丹問道:
“誰能回答我方才的問題?這枚益氣丹就送給誰了。”
“真的?”
那些人看著李燃刀,眼中全是不可思議,這個新來的強者不是在耍他們呢吧。
好半晌沒有人敢說話。
刀疤臉的頭夾在兩截鐵棒中,唯有眼珠骨碌碌轉動著,一點也不敢伸出手去將鐵棒撥出來。他被方才那一拳打怕了,他知道在這裡忤逆強者的下場,如果這個時候還敢做出讓那個李燃刀不高興的事,那麼不知人家還要有怎樣的手段來折磨他。
心中則在暗暗罵著:媽的,原來是一位煞修,我還以為自己撿到便宜了呢。
李燃刀長嘆了一口氣,緩緩搖頭道:“看來你們全都不知道了,唉,這枚益氣丹我可收起來了啊。”
那個小個子修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yù望了,掙扎著從遠處爬了起來:
“我說,我知道。”
旁邊的人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全都奮力擠過去搶著說道:“我來說,我來說,把益氣丹給我吧。”
如果李燃刀說的都是真的,回答一個問題就有一個靈丹好拿,這樣的好事誰不搶著來做。
李燃刀轉頭看了看,伸手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