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你所乘影響心境,不管你如何胡言亂語,今rì大比,我仍然會讓你完敗於我的腳下。”
流若空哈哈大笑,再次一挑大拇指道:“虹師妹好定力,師兄這樣干擾都未能擾亂你的心境,師兄真是一敗塗地啊,不過今天卻也將我多年藏於心中的真心話完全說給你聽,也算痛快了。”
公孫虹再也忍不住了,俏臉微紅,用力哼了一聲,一拂袖憤然轉身而去,流若空在身後哈哈大笑。
李燃刀看的興致盎然,那個豪爽的流若空為人大氣,可卻絕不是粗魯之輩,方才那番鬥智鬥力以他大獲全勝結束,這一番心思可機敏的很。
不過從大比之前這場智鬥來看,顯然這位金劍首席弟子,對那個長孫虹是真的極為忌憚。想來在上次大比中對方的jīng神力量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正吵亂中,一道青衣身影從山中緩緩走了出來,凌風站在一方突出的青石上傲然而立。山腳下數萬灰衣,看到的人無不噤聲,漸漸的,整個山腳下的聲音全都止息,李燃刀凝眸看去,認出是某一峰的長門青衣師兄,前些時rì他在金劍閣,方子炎師兄給他介紹過。
那個青衣向下俯視,突然抖手向天,“吱”地一道尖銳的嘯聲,一溜火光直衝上天鑽透濃雲,嘭在在天空中炸開,燦爛的七彩光芒透過雲朵憑空綻放。
就在這時,整座山峰彷彿一柄出鞘的利劍剎那燃起光芒,毫光沖天而起直刺入雲霄。濃霧如開閘洪水,從峰頂急速翻滾著向下湧了出來,一下子將山腳下兩萬多人全都吞沒。
李燃刀就感覺嗡地一聲,一道無形的威壓壓到身體上,讓他雙膝不由自主地一屈,差點跪在地上,肌肉全都繃起,雙拳攥的青筋迸跳,呼吸都重了,強行運轉jīng元勁挺住。
就彷彿整個人掉入深海海底,龐大的壓力有一種要將身體壓暴的感覺。
李燃刀直到這時才知這劍陣威壓有多麼恐怖。這才僅是山腳,越向上攀登壓力越重,一會比起賽來要頂著多麼沉重的壓力前行?
山石上,那個青衣師兄運轉真元朗聲喝道:“比賽、開始!”
隨著這道喝聲,兩萬餘人分選上山方向,頂著沉重的威壓艱難地向上攀爬。眾人分散著上山,僅一轉眼就全都淹沒在了濃霧之中。
蕭聽風衝李燃刀嫵媚一笑,拍了拍自己手腕上的奪金令低聲說道:“燃刀師弟,關注奪金令上的資訊,看看這次師兄是如何將你落在後邊的。”
蕭聽風的身影晃動,也淹沒在了濃霧之中,整座雄奇的大山,此刻彷彿僅剩下了李燃刀一個人,前後左右再看不到人影,唯有滾滾濃霧與腳下的青石顯的那樣真實。
抬頭向上看去,三丈外一方凸出的山石,顯然在那裡能歇個腳調息一下。
李燃刀艱難地將腳從地上撥起,一步一個腳印,紮實而穩健地向那個方向推進。上山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先找到一個近距離的目標去實現它,一個目標一個目標推進,這就是李燃刀的策略。
在離這座山峰數里外的一方矮山山腰上,十餘名各峰的丹升長老都聚集在這裡,饒有興趣地盯著面前一方足有丈餘高的碩大玉壁,兩萬多道身影密密麻麻地分佈,每個人在玉壁中看起來都極小,就如一道灰點,但也能清晰分辨出哪個灰點是哪一個人。
在丹升上仙面前,百餘名青衣恭敬地分立左右。
中間,一長髯之人轉頭向身邊之人微笑嘆道:“這屆大比,看來還是若空與長孫虹之間的巔峰較量啊,這兩個人,一個各方面實力都遠勝同輩,綜合力量強橫,另一個在jīng神力上天賦異秉,二人各擅勝場,看來又是一場激烈的比拼。”
旁邊之人也微笑點頭。
長髯之人突然向另一邊的蕭白易看去,好奇地問道:“白易,你們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