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或許……會淹沒在命運中,無法逆轉。
…………
禮部,掌管祭祀禮儀之事。
“大人,太后來了懿旨,說此次青雲才會開棋塔。”
禮部侍郎點點頭,太后的個性在於出其不意,十足的看樂子。
本來這青雲才會是太后提出舉辦的,一開始的前五屆太后都有到場,可卻沒有一人可以登頂,太后難免有些失望,便有些不重視這青雲才會了,往後的幾屆都沒有到場,全權交待給禮部了。
“時辰也差不多了,本官這就去開塔。”說著,便提著懿旨走了出去。
“鄭大人稍等!”
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鄭侍郎幾乎不用回頭就可知道來人是誰,轉身彎腰道:“秦大人,不知找本官有何事?”
鄭侍郎也是糾結了許久,他與秦政同為正三品官員,但秦政又有齊王世子的身份,再加上太后沒命的寵,他豈敢與其同級論交。
“這是太后的新懿旨,你且拿去宣讀。”秦政遞給他一道明黃色的錦帛。
鄭侍郎連忙跪下,雙手鄭重的接過,“臣遵旨。”
“那之前的那份……”鄭侍郎遲疑。
“丟掉!”
秦政說完,便轉身離去。
“丟……”鄭侍郎睜大了眼睛,那上面可是刻了太后的璽印,就連失手掉地都是大不敬的大罪,那丟掉不就等於洗乾淨脖子,挨刀嗎?
鄭侍郎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有這樣一個善於惡搞的太后,還有一個大膽狂傲的“未來大帝”,當臣子的太不容易了!
秦政的腳步有些急,在顧府門口盯著的人說她很早就來了,她模樣大變,在閨秀中也沒有熟人,不知會不會有人刁難她。
若不是為了去請太后懿旨,他早就去了大會廣場。
…………
顧清萱有些無聊,滿廣場的閨秀,沒一個熟悉的,只好低頭把玩著手中的令牌。
當看到那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時,顧清萱忍不住憤憤,實在是太小氣的,他的肚量肯定比雞腸還小!
她有名有姓,為什麼要頂著無名氏的頭銜。
不對,她好像忘記告訴秦煞神名字了……難道自己忘記了,他就不會問嗎?
“小氣鬼……”顧清萱越想越氣。
“此次大會,聽說是人數最多的一次,足有上百人!”
“人數我倒是不在乎,只是這次不知比的是什麼,雖然琴棋書畫都學了,但我最拿手的還是棋技!”
“你別想了,此次最有可能的是詩書!”
“別的倒也無所謂,只是千萬別開這畫塔,有南宮畫仙在,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
“你莫不是還想得第一了?”
“討厭,人家想想也不可以啊!”
顧清萱繼續在心裡畫圈圈,耳邊傳來少女的陣陣議論聲。
“不過,每次大會的前十名都被女子學院的才女包了,那南宮畫仙據說是女子學院創學來對畫技天賦最高之人,就連京城的畫傑劉澈的父親都對她讚賞有加!”
“這次恐怕也不例外吧,我只希望能進前二十,那也是了不得的榮譽,家族也會更加看重我!”
“能進前二十的,恐怕都是爵府的嫡小姐,高貴出身想必琴棋書畫都是學的極好的,其他人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顧清萱聽著有些無聊,正想走動走動,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少女也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我看倒有個例外,永安公府的嫡八小姐可是出了名的醜陋粗苯,必定是個愚人!”
“說起來我到時還見過她一面,兩年前的相府小姐舉辦了簪花會,相府小姐只邀請了她一人,沒想到她竟將自己的庶姐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