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不算是軟禁啊……
我現在很無聊啊……
“絕情,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給我出來!”我衝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吼著。
“……”一個俊秀的沉默男子出現在我的眼前。
絕情是壑哥哥給我的侍衛,是個木頭,說一句他就應一句,很少會自己開口來問我的。
“來,坐,跟我聊聊天,我現在無聊死了。”我拍了拍我身邊的椅子。
他無言的走到椅子旁。
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你是主,我不能坐。”
我翻了個白眼,這個死木頭,老是惦記著身份之類的鬼東西。
我向他揮了揮手,笑眯眯的問他:“吶,你是不是我的侍衛?”
木頭點頭。
“那,這樣的話,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給我坐下!”
“……”他沉默著,坐了下來。
“這樣才對嗎……”我嘆口氣,搖搖頭。
“你的名字是誰取的?怎麼感覺……”土。我把土字吞了回去,實在是不想打擊人家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在我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慢慢的說:“首領。”
“壑哥哥?我就說嘛,誰取的這麼……”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的話。
“不是他,是你。”他對我說著。
“哦,原來是我啊……什麼?是我??”我突然反應過來,驚訝的問他。
“對。”他這麼說著。
“什麼時候,我怎麼沒有印象?”我問他。
“……”他不開口。
“你說啊……”
“……”
任我軟磨硬泡,他還是不說。
沒辦法,我只好自己想。
什麼時候呢……
我怎麼就沒有印象……
苦惱中……
…………………………………………………………爬走的分界線…………………………………………
看著正在苦惱的想著到底是什麼時候的龍絮,絕情的眼裡有了一絲的笑意。
不想讓他發現,所以轉過頭,看著窗外純淨的湖水,和碧綠的楊柳。
慢慢的,眼神變的悠遠深邃起來。
第一次見到龍絮的時候,他12歲。
直到今天,還記得當時的情景。
那時候,他和一群孩子被父母賣進了暗營。
在家裡就一直被父母打罵折磨的他,在踏進暗營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一陣的輕鬆,可能是對自己的父母已經沒有的期望,死心了吧。
他和一些孩子在暗營地獄般的訓練中挺了過來。
在訓練之後,是他正式成為殺手的日子。
可能是因為訓練的原因,他和那些孩子變的沉默寡言起來。
成為殺手,要先去見暗營的首領,讓他從這些孩子中挑選一個領袖出來。
那天早上,一個俊秀的,臉上卻有一道疤的男子沉默的把他們帶走,在路上,他們都被蒙了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去那個地方的。
到了以後,他眼上的布被解了開來。
一道古樸的門映入眼簾,門口站著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在看到帶他們來的男子的時候,輕輕的說:“風顏,讓他們小聲點,小傢伙才剛剛睡著。”
臉沉如水的男子在聽到以後,臉上的表情立刻變的柔和起來。
風顏笑著點了點頭,說:“霰翼,小傢伙的事幹完了嗎?”
那個被喚做霰翼的男子點點頭。
得到肯定以後,風顏回過頭來,臉上溫和的表情立刻變的陰沉冰冷:“聽著,現在自由活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