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被送回家。
蘇鳶的身體實在太差,沒能多說兩句話,就死在蘇顥的懷中。
也沒能為蘇鳶報仇,因為盛家,是帝都頂級豪門世家,盛家的背景更是強大無法撼動,聽說背靠政圈大佬,哪怕蘇顥用盡所有手段,都沒能成功,甚至都沒能護住蘇鳶的骨灰。
蘇程也透過警察職務便利調查過蘇鳶案,只是,盛家太強大,背景太深厚,不是他一個小小警察就可以撼動的,哪怕他找到了盛家犯事的證據。
閩瑋歡好不容易安排好11樓的住戶,剛到家睡了一會,就被凍醒了。
一看溫度,零下23°,連忙回家把家人叫起來新增衣服,保暖防寒。如果不保暖的話,會死於失溫。
所以狠下心,把家裡的木頭椅子劈了燒了,一家人擠在一個房間裡互相取暖。
陸星棠冷得受不了,回家躺被窩了,季言墨睡不著,回家穿上保暖衣、軍大衣,大厚靴子就出來守著。
凌晨四點左右,閩瑋歡的家門又被敲了,閩瑋歡好不容易跟家人把家裡弄暖和,就被人叫起來了,12樓被淹沒了。
樓上已經沒有人家可以塞人了,無奈之下,讓他們自己選擇樓層住在過道和樓梯,暫時擠一擠。
每家每戶或多或少都接納了人,只有19樓沒有接收人。
大家都拾掇閩瑋歡敲19樓的門,讓他們住在19樓,1901和1902各住了一個人,房子面積很大,足夠接納12樓的住戶。
過道和樓梯不能住人,太冷了,他們要是住了,一定會被凍死的。
現在就凍得他們臉皮發疼,逐漸麻木,說句話都是白霧,住在樓梯和過道,凍不死也會凍殘。
閩瑋歡抬起頭就看到季言墨冷冰冰如同看死人一樣的看著他,當即一個激靈。
冷聲拒絕:“你們不怕死,你們去敲19樓的門,我貪生怕死,我不去!”
“閩瑋歡,你是我們單元樓的樓長,19樓也是我們單元樓的,之前分發物資的時候你給他們分發了,為什麼現在不可以讓他們為你分擔一點?就因為他們手裡有槍?不就是一把槍嗎?有什麼可害怕的!”
閩瑋歡黑眸陰森的盯著說話的人:“不就是一把槍嗎?你既然不害怕,你為什麼不去敲門?!”說著,閩瑋歡抬起手指了指樓上,說話的人抬頭一看,當即白了臉:“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想讓樓長早點回家休息!”。
閩瑋歡不屑嗤笑一聲,讓12樓的人自己選擇樓層,住在各樓層的樓道或者過道里!如果淹到了13樓,13樓的人也住樓道或者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