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人力資源,對於原公司的高管和骨幹員工的家庭情況非常瞭解。
郭陵低聲答道:“失聯了......”
“對不起......”杜伊穎舉起酒杯,歉疚地抿了一口:“公司也有不少人存在這種情況......”
這時,張鵬舉說道:“這幾個月以來,幾乎所有的企業都在裁員,沒有一個行業是好的,我們的感覺就是,整個社會似乎在崩壞,感覺沒有任何動能可以重新驅動它往上走,記憶當中的那些歲月都成為不可重現的黃金年代......”
郭陵呆住了。
的確,這幾個月他並未求職,也沒有去關注外界新聞,每天就是簡單的吃飯、睡覺和鍛鍊健身,以及從各種渠道去研究皮爾斯的‘殘缺文明’理論,同時絞盡腦汁地思考如何才能找到老婆孩子和父母。
如果真如張鵬舉所說,難道無名市真的在走下坡路?
他並沒有直接證據,但想到樂遊亭裡的人們在放肆地玩樂,彷彿沒有明天一般,似乎又說得通。
明明知道明天會更差,而且看不見未來的希望,為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呢?
他又猛然想到,這段時間,加入先知社的人越來越多,皮爾斯也恰好改變了宗旨與口號,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郭陵的心一緊,握住酒杯,往肚子裡灌了一大口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