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經過。
“春秋!”蕭春夏叫住弟弟。
蕭春秋是刑警,和蕭春夏有七八分相似,同樣是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不同的是他左頰有個酒窩,笑起來帶著幾分特別的稚氣。
蕭春秋八字奇輕,極容易招惹鬼,若不是他本身正氣足,說不定天天被鬼追著跑。
說起來,玄炫倒是先認識蕭春秋然後再認識蕭春夏的。
他跟蕭春秋的認識極具戲劇性,那次玄炫被玄妙可拽著去逛商場,碰巧蕭春秋被一隻女鬼附身在商場的女裝部轉來轉去,鬧出了一連串笑話,後來玄炫見蕭春秋實在太倒黴便出手幫了他一把,還大方地送了一個護身符給他,免得他又被鬼附身擺烏龍出糗。
事後玄炫卻後悔自己多管閒事了,被鬼纏怕了的蕭春秋又是感激又是請求地要了他的聯絡方式,自此之後,遇鬼猶如遇到陰天那樣頻繁的蕭春秋隔三差五地求他救命。
看到玄炫,前一刻還眉頭皺成川字的蕭春秋立即換上一副揶揄的模樣,“玄大師,難得你也會來醫院啊,而且還是找我哥的,怎麼,你心理有毛病?”
玄炫瞥了他一眼,淡道:“上回驅鬼的費用你好像還沒支付。”
一句話成功讓蕭春秋變回苦瓜臉,“等我發了工資吧,這個月山窮水盡了。”
玄炫點頭,蕭春秋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就補充了一句:“加息。”
蕭春秋湊上來涎著臉道:“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談錢傷感情啊。”
玄炫無視,“我和你只是債主和債務人的關係。”
蕭春秋只好轉頭向自己哥哥求助:“哥,先借我錢吧,玄炫是資本家,唉,可憐我這個被剝削的奴隸。”
蕭春夏覺得好笑,問“你來醫院幹什麼?”
蕭春秋臉色一整,“還能有什麼好事情,自然是辦案。”
蕭春夏問:“什麼案子?”
蕭春秋的臉色凝重起來:“變態的剝皮案。”
***
傷者是一間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今晨被酒店清潔工發現全身血肉模糊地躺在酒店房間的地板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酒店方面已經第一時間召了救護車,此時傷者依然生死未卜。
“根據初步資料,傷者身上的面板大部分都被兇手殘忍地剝掉了,但願他能保住性命。”蕭春秋嘆氣。
“我看機會很微。”蕭春夏道。
雖然他是心理醫生,但是他的醫學知識絕對媲美其他一流醫師,若是一個人身上大部分表皮被剝掉了,即使及時發現救治也是命懸一線,更何況是拖延了救治時間。
來到急症室外,手術中的紅燈依舊亮著。
蕭春秋的一名下屬唐雲小聲地向他彙報有關情況。
玄炫不太喜歡醫院那股藥水味,他對蕭春夏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出去外面等他們。
玄炫在急症室外的小庭院中找了張椅子準備坐下,腰才剛彎下就聽到幾聲熟悉的吱吱聲。
眼皮猛地跳了幾下,玄炫還沒來及站直身子,一團毛團已經異常迅捷地爬上了他的肩膀。
玄炫緩緩轉過頭去,花栗鼠立即親熱地蹭了上來。
往後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月羽的身影,但是既然花栗鼠出現在這裡,估計月羽這個主人就在附近。
玄炫扶額,這一人一鼠真是陰魂不散,去到哪裡都碰到他們!
25part05
看到蹲在玄炫肩膀上的花栗鼠,蕭春秋一臉的吃驚:“這松鼠你從哪裡招惹回來的?”
玄炫懶得回答。
蕭春夏奇怪:“醫院一向禁止帶動物出入,怎麼會有松鼠?”
剛才玄炫兩手空空,這松鼠應該不是他帶來的,可是看這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