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放米杆子。”
舒錦天拔了一根米杆,就小心地放在地上,儘量避免米莢爆裂。
“好,天天也別太急,等我下來了就幫你。”舒寒鈺說著就化作了靈蛇,迅捷地竄上了樹,其身體靈巧程度,比體態輕盈的幼蛇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裡的樹稀疏而纖長,樹葉稀少而龐大,普通的一片葉子就有四米長,兩米寬。舒寒鈺在一棵樹上摘了十幾片,就快速地縮下了地。
“天天,好了,我摘了很多樹葉,夠不夠?”舒寒鈺把樹葉拿給舒錦天。
“應該夠了,先就這麼多吧。”舒錦天接過舒寒鈺手裡的樹葉,沒想到舒寒鈺拿的看似輕鬆,這樹葉的實際重量卻著實不輕,舒錦天接過來樹葉就重重的拖到了地上。
“那天天休息吧,我來拔米杆。”舒寒鈺隨意地推了推舒錦天,過大的力氣差點沒再一次把舒錦天掀翻。
舒錦天早已習慣了舒寒鈺的大力,後退一步穩住身形,對著舒寒鈺翻了個白眼。
“那我們一起拔吧,小心別弄掉米了,我先把葉子鋪好。”舒錦天沒有計較舒寒鈺的失誤,抱著樹葉走到平坦的地方,一片片地鋪在地上,又把他拔的米杆放在上面曬,被移動的米杆立即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掉落了些白色的米粒。
“好的。”舒寒鈺溫柔地看了看舒錦天,就賣力地拔起米杆來。
舒寒鈺的力氣不可與舒錦天相提並論,只見他一手各抓一大把,輕輕一提,米杆就拔地而起,灑落了一地白色米粒,看得舒錦天心疼不已。
歐漏!我的米~
舒寒鈺成了他們的主動勞動力,舒錦天就做一些靈巧的事,把舒寒鈺拔的米杆搬運到葉子上曬,然後才繼續拔。等存夠了米杆,擺在葉子上的米莢子也曬乾了。舒錦天就拿著棍子一根根敲打米杆,米莢的爆裂聲響個不停,白色的米粒嘩嘩嘩地落下,蓋過了舒寒鈺那邊浪費式的聲音,舒錦天心裡終於舒坦了不少。
舒錦天把打出來的米粒都裝進缸裡,就再一次鋪上舒寒鈺新拔出的米杆。不多時,舒錦天就累得氣喘吁吁,只是看著舒寒鈺都那麼賣力,他也不好休息,只得強撐著身體再下地拔米杆。
舒錦天臉頰被烈日曬得通紅,身上的麻藤衣也被汗水浸溼,汗水沿著身體的輪廓蜿蜒而下,流在身上癢癢的,只是手上不乾淨,舒錦天只用手臂隨意地抹了把,就和舒寒鈺一起拔米杆。
舒寒鈺看了眼舒錦天,心疼道:“天天你還是去樹下坐會吧,我一個人也很快的。”
“不用了,還是他們一起做,快點搞定收工。再說,我可還要鍛鍊身體的啊!”舒錦天打趣地秀了臂肌,暴露在陽光下的面板已曬得發紅發燙,已經被汗水浸溼。
“好吧。”舒寒鈺無奈,只好再加快了些速度。被粗魯拔起的米杆,米粒嘩嘩嘩的掉,地上都能看見星星點點的白點。舒錦天心想這些米粒掉在地上也算是給下一季留種,便沒有制止舒寒鈺。
在兩人同心協力下,不到正午就裝滿了一大缸米,而他們拔的米杆也才佔了米地的一小片地方,看來這地裡的米是夠他吃一年的了。
舒錦天收拾好一切,就累癱在了米缸旁。
“天天累了吧,我抱你回去吧!”舒寒鈺心疼地擦去舒錦天臉上的汗水,觸手一片火熱,燙得驚人。
“謝謝,我自己可以回去,你可要把這缸米搬回家哈,我可搬不動了。”舒錦天累得就差沒像狗一樣吐舌頭,沒骨頭一般靠在舒寒鈺身上,舒寒鈺冰涼的身體貼上去很涼快,就像冰塊一樣。
舒寒鈺順勢摟住舒錦天,幫著舒錦天扇風散熱。舒錦天休息了許久,才起身回家。而舒錦天休息了一會身體似乎更無力了,走在路上兩腿直打顫。
回到家,舒錦天在河邊衝了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