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覺得腹漲呢,改日再去。」
又說幾句閒話,空青找了個藉口溜了。採薇看著她離開,轉身回到黃芷音屋裡。
「怎麼可打聽到什麼」黃芷音開口便問,她知道採薇天生一張笑臉,訊息靈通,屋裡都少讓她伺候,經常放她出去走動。
採薇搖頭道:「也不知怎麼的,口風都緊的很,半個字不漏。我到處都問過了,沒人知道怎麼回事。」
黃芷音鼻腔裡哼了一聲道:「哪裡是不知道,只是不告訴你罷了。我不得寵,誰還會把我院子的人放在眼裡。」
這話採薇不敢接,呂媼在一旁無奈嘆氣。
「娘子也別急,」採薇道,「我在院子裡一直看著,衛郎君在正房歇了一天,快入夜了才出來。昨晚不光是我們,隔壁院裡的也派人去了,一樣被攆出來。」
黃芷音聽了臉色更不好。刺史府舉宴府里人人都知,她與佩蘭到江陵以來,連桓啟的面都很少見著,都想著等人從宴席回來送解酒湯討個好,哪知昨晚正院封得嚴嚴實實,蔣蟄親自守著,根本不放人進去,黃芷音心中便有些起疑,趕緊叫人去探聽訊息。
採薇以為她防著佩蘭,哪裡知道她心中真正忌諱的是衛姌。
呂媼道:「娘子若只是打聽訊息就算了,可別想著別的。」
黃芷音皺著眉道:「我如今還能想什麼,他已經是明目張膽把人往屋裡領,呸,說出來都髒了我的嘴。」說著又生了一回悶氣。
晚上梳洗完畢,黃芷音看著妝奩旁放著的書信。拿起來看了一遍,這是家裡寄來的,她早已看過,內容早已爛熟於心。江夏黃氏正是要改籍士族的關鍵時候,只是州郡中其他士族姓氏都在觀望。家中催她在桓啟面前多說些好話,只要桓家一句話,州郡官員誰敢輕視。如今只黃家與桓氏攀扯關係,桓家並無表示,改籍定品關係到士庶之別,黃家上下都是焦急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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