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的直白,沒故作姿態,桓啟倒也沒責備。
子雎心道郎君果然並不喜歡女子在他面前使心機,笑容更添嫵媚,道:「郎君莫非忘了子雎,這些日子一次都沒來看過,惹得我哭了好幾場。」說著她嘴裡嬌滴滴喊了一聲冷,就往桓啟身前靠了過去。
桓啟因身上有傷用手擋著她,蹙眉道:「怎穿得這麼少快要入冬了還是穿厚些,別凍出毛病。」
他喊了一聲,立刻就有僕從小跑著過來。
子雎咬了咬唇,一雙妙目春波流轉,頗為委屈地看過來。
桓啟命僕從把人送回去,子雎還想撒嬌,見他臉上笑意已經淡了幾分,立刻見好即收。再鬧下去萬一不好收拾,還不如留著委屈,留個識大體的印象。她跟著僕從離開,途中被冷風一吹,薄薄衣衫擋不住寒意,環著雙臂,加快腳步,暗自氣惱今晚刻意梳妝打扮全落了空。
桓啟被子雎這麼一攪,想起今日早晨僕從藉故在他面前提起佩蘭,如今黃芷音被他勒令閉門不出,肖蘊子身份不夠,管束不住後院,兩婢各施手段,爭相在他面前露臉。
美婢對桓啟來說就是閒情雅緻的樂趣,可眼下他心裡有事,正有些煩,況且身上有傷需養著,哪有心思應付子雎。後院若無主母,確實容易生出亂相。桓啟想著越發煩躁。娶個司馬氏的女人,這路子和桓溫幾乎沒有差別。當年龍亢桓氏還並非高門,他這位老子正是娶了南康公主,襲了父爵,這才漸漸起勢。
桓啟想到桓氏如今的主母南康公主——司馬興男,臉上蒙上一層陰騭之色,山桑縣暗箭襲殺就出自她的手筆,這次祭祖之前的別莊,暗殺者全是死士,這麼大手筆,一心致他於死地,背後之人根本不做他想,定是南康公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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