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沒有說話,只是將下面送來的邸報給傳送了一下,許多將領不識字,但是聽到邸報的內容卻是直罵娘。
他們生在冀州,長在冀州,眼下冀州如此大亂,他們即使在如何的淡靜也是安奈不住。
“特麼的,這些狗雜碎,竟然敢吃人!將軍出戰!某願意和他們死戰,某是冀州的兵,也是冀州的人,某不能夠看著冀州的父老被如此的荼毒!”
“將軍,某也願意出戰,殺了這些狗雜碎!”
“某也願意……”
一時間大帳內的各種血xing的將領都站了起來,畢竟冀州是他們的老家,他們不允許自己的老家被黃巾賊這樣的糟蹋。
皇甫嵩微微的一笑,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你們有麼有好的作戰計劃?”
盧植在一旁問道,作戰計劃是最為重要的,這裡是全策全力,皇甫嵩本來是想著自己就發號施令,這也是規矩,什麼作戰計劃之類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介意,但是盧植在旁邊聞起來,他就有著一股得意升起,因為盧植這麼一問肯定就是衝著祖昭他的寶貝徒弟去的。
皇甫嵩看了一眼祖昭,心中也是好奇,這個小崽子能夠拿出什麼樣的作戰計劃?
祖昭笑了笑,和這些黃巾賊作戰,他自己的兩千餘幽騎兵就可以將所有的黃巾賊打的落花流水,根本就用不著身邊的這些冀州兵,因為和他的幽騎相比,最好的冀州兵也是一群飯桶。
但是他還是有著一個大膽的計劃,於是在皇甫嵩眾人的面前說出來。
這個計劃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大兵壓進衡水城,擺出和張梁正面作戰的意思,剩下的就交給他祖昭就可以了。
“什麼?我們冀州兵怎麼能夠在一旁喝西北風啊?這樣的事情得有著我們的一份子!”總有不傻的,知道跟著祖昭喝湯,知道祖昭從來就沒有失敗過,這次將胸脯拍的震天響。
“呵呵,這樣的事情也必須有著我們的一份子,有祖昭兄弟戰鬥,我們怎麼能夠袖手旁觀?”這是臉皮厚的,將臉皮當屁股一般的貼了過來,嗷嗷的喊著要和祖昭並肩作戰。
一時間大帳內都熱鬧非常,根本就是將黃巾賊當成了一盤菜,大夥在一起議論著如何代鹽如何放醋的事情。
曹cāo微笑不語,在一旁看著,最後祖昭非常果斷的選了他做聯盟,讓曹cāo和自己分別做左右兩翼一起做先鋒,攻擊衡水縣,這次要打攻堅戰。
時間就定為了晚上午夜的時間。
眾將得令,紛紛眉開眼笑,爭先將自己的隊伍帶走,上著前方的衡水出發,如果眼前的一戰能夠成功,將士冀州的最後一次平亂,也是最後一次建軍功的所在。
最為重要的是和祖昭在一起,特麼的就是去搶軍功。
午夜時分,皇甫嵩率領眾將已經帶著人馬到了衡水城,看到衡水城的黃巾賊已經兵困馬乏,城池上的守兵也是非常的疲憊,估計白天吃不上飯,此刻也沒有jing神,就是城牆上的旗幟也是東歪西扭,沒有了張角的坐鎮指揮,現在的黃巾賊已經是悽惶無比,軍心早就散了。
而在此刻的衡水成立,張梁正在一個很年輕的侍妾身上做上下運動,自從張角死了以後,他就命令士兵將衡水城搶掠最漂亮的小姑娘,現在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每ri感覺都像是做了皇上一般的飄飄然。
今夜,他感覺到渾身燥熱,隨即吩咐身邊的侍妾出去,每ri的這個時候他覺得困頓不已,早就睡了,但是此時卻總是感覺到有著一種不對勁的地方,他抬頭看上遠方的明月,卻驀然發現那輪明月卻是非常像是他的頭顱被掛在了九天之上,而且死的極為的悽慘。
一瞬間就讓他冷汗淋淋。
“來人去看看城牆上有沒有敵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