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王老闆:“我現在是孑然一身,妻室兒女都回定西老家去了。東西略收拾一下就可走人。”
吳知縣:“王老闆,你用的廚師。跑堂的,你把工資給人結算了才能走。”
王老闆:“這就結算,這就結算。”
吳知縣:“我陪這位夫人到江邊看看,一個時辰再轉來。”
劉芳看這地勢,很好,西漢水到這裡拐了一個彎,形成了一個幾百畝的回水沱。王老闆的房子在沱北的河嘴上,碼頭就在不遠處,坐北朝南,從碼頭進城的大路從門前經過。屋後還是一個圈椅狀的小坡,坡上還有幾顆百年蒼松。劉芳從房間小巷進去看了看屋後,小坡後面沒有人家,到還有二畝多一塊小平地。
劉芳:“吳大人,這小山坡和屋後這塊地我一併買了,作個後花園或菜地。給五兩行不?”
吳知縣:“這麼小塊沒人要的地,本應送劉大人,劉大人覺得用起來理直氣壯一些,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劉芳當即拿出五兩,給了吳知縣。
碼頭還比較繁忙,客貨上下的不少,西漢水上行船也很多。
劉芳:“吳大人,我將立即去信重慶,給我配備一班川菜廚師來,將城內那院子拆了建成高五層、前為餐館後為旅舍的變成又一座峨眉酒家,我東西南北都走過,還是覺得川菜最好吃,百菜百味,百吃不厭,我已在全國開了近二十家川菜館了,一律用皇上給取的峨眉酒家的名字。我的十個侍衛裡就有一位會做川菜的。至於這個地方主要是作倉庫和住人。目前暫時把酒家仍設在這裡。”
吳知縣:“劉大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看看吧。”
走回餐館,王老闆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正在給廚房的人員結算工資,很快便結算完結。王老闆交了鑰匙,拿起行李走了。
廚房這幫子人等新主人發話:
劉芳:“各位師傅,我買這個院子主要是放東西,作庫房,至於餐館,我暫時不開了,以後做什麼還沒有定,即使要開餐館我也會開川菜館,不會開本地風味的,因此,大家請另謀高就。說完大家都收拾自己的東西,紛紛離開餐館,有個年約五十的人,確面有難色。劉芳問道:”你怎麼不去收拾行李呢?我說了,不開餐館了。”
那人說道:“我已無家可去,我是從四川逃難過來的,從王老闆的爹起就在這打雜掃地看院子,已二十年了。所以我都不知道去哪裡?”
劉芳:“你叫什麼名字,好多歲了?”
那人說:“夫人,我姓劉,沒有名字,排行老三。大家叫我劉三。四十八歲了。”
劉芳:“劉三,你就留下來。把院子給我看好,王老闆給你月薪多少?”
劉三:“三百個錢。”
劉芳:“我給你五百個錢一月。你讀過書沒有?”
劉三:“小時爹送我念了三年,後來爹過世,就沒有唸了,一般的字還認得,也打得了算盤,其它的便什麼都不會了。”
劉芳:“我也姓劉,夫君姓管,我們都是四川人。好好在這裡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劉三:“謝謝管夫人。”
劉芳:“吳大人。我去把侍衛帶來,再在街上買些東西。”
吳知縣:“行!”
一個時辰後,劉芳帶著侍衛,侍衛們抱著大量的臥具回到新買的院子,侍衛們打掃瞭望樓及其他房間,劉芳住在望樓,侍衛們分散住在餐館、廂房和正屋底樓。當晚劉芳給爹爹管上學寫了封信,談了重開絲綢之路,將四川管家所產的絲綢。從嘉陵江支流白龍江再轉運到禮縣,再由大車運往西域,告訴爹爹他在禮縣買了一所帶酒樓的大院,請爹爹配備一套川菜廚師和管事到閬中隨運送絲綢的船。速來禮縣。管上學接信後召來大管家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