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卻迎上老太婆正好抬起來的頭,我硬生生把打了一半的呵欠嚥了回去賠了個笑臉,老太婆的臉色卻是不好看的很,審視地盯了我半天,我雖然心裡有點發毛但是壯著膽子想我可是神的使者,你們總不敢對我怎麼樣吧!
好容易盼到她們走了我又躺下來接著睡,可是大洋卻興奮得在洞裡跑來跑去叫個不停,雖然我可以理解它這種類似於窮人咋富的心情,可是打擾我睡覺卻是讓我萬萬不能容忍的,跑過去抓著它的尾巴正準備開扁,卻看見黑妹帶著一些蔬菜和水果走了進來,我馬上把手上的動作變成了愛撫。
黑妹先對著大洋拜了一拜然後對我行了個禮放下東西就要退出去,眼神裡似乎對我有一絲恐懼,想想應該是因為昨天鑽木取火的事,很想知道為什麼,就把她攔了下來,比劃著想問昨天的事,
“昨天”,不會比劃,只好指了指後面,表示過去的;
“為什麼”也不會比劃,只好用手指在腦袋邊上轉了下圈,轉完就後悔,太現代了,肯定不懂;
“你們”,終於有一個容易的了,我指了指黑妹和外面;
“害怕”用了一個周星馳的經典驚恐狀,應該可以理解;
“火”先是比了一個好像花開的樣子,想想不對,於是做成向上扭動的蛇狀;
做完一遍以後看黑妹一副愕然的樣子就知道沒明白,感嘆古人的智商確實比較低,於是只好換了些自以為可以理解的動作再試,終於黑妹彷彿也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我一邊譏裡瓜拉一邊也打著奇奇怪怪的手勢,我頓時茫然,原來我跟古人的智商也差不多。
低頭想了想,我好像不是來一日遊的,總不能一輩子打這種沒人看得懂的手勢,況且如果再這樣與世隔絕下去難保不會闖出什麼禍把小命弄丟了。
於是我猛地抬頭一臉誠懇滿含期望地看著黑妹比劃著問可不可以教我說話。
還好這句話難度不太大,黑妹剛開始有些遲疑,但可能看我的神色確實很誠懇,最後終於答應了。
石器時代掃盲行動正式開始。
隨後的一個月裡除了每天陪著那隻蠢羊接受參拜和偶爾帶它出去散散步以後我幾乎都和黑妹待在一起練習說話。他們這種語言難度絕不下於鳥語,把我這個英語水準連隔壁家太婆都趕不上的語言白痴折磨得死去活來。
但是為了生存我硬是拿出當初迎著炮火發展羊肉事業的決心,加上生活在這樣的語言環境裡和黑妹孜孜不倦的教誨,學習的速度總算還是沒給現代人丟臉,就這樣一個月以後雖然我不能流利地說出一長段話但是手勢夾雜著詞語已經基本可以跟人表達我的意思,別人說的話可聽得懂一大半了。
掃盲算是基本成功。
另外這一個月裡實在對黑妹大加讚賞,這個面板偏黑顴骨高高的遠古女人雖然跟我見過的美女實在無法相提並論,但是除了每天給我送蔬菜和水果以外還給我做了一套嶄新的獸皮裝,當然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做成了人類歷史上首件長褲長袖裝,畢竟現在是深秋季節,要我和其他族人一樣半裸恐怕真會要了我的小命。黑妹這些心地善良,心靈手巧,善解人意的種種品質常常讓我心裡感嘆怎麼經過若干年的進化以後怎麼把女人的這些個優點都進化得沒了呢。
基本解決了語言問題之後的第一件事我就向她問起了那天那個問題,黑妹沉默了好一會,才黯然讓我跟她走。
下山沒多遠就望見一個被火燒過的廢棄村落,似乎規模還不小,但是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基本只剩下一些沒燒乾淨的木樁和石具。
隨後黑妹帶我去的地方更讓我覺得毛骨悚然:村落的後面的山坡全部都是小墳堆,密密麻麻起碼有幾百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就是在那次火災中遇難的人。
怪不得這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