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汪振海高呼,“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張右相出列,“啟稟陛下,微臣張上來有本奏。”
坐在龍椅上的嘉佑帝廣繡一揮,“奏來。”
張右相說道:“微臣要奏刑部郎中陶璋圭勾結北燕,通敵叛國,謀害曹徵將軍,致使永州淪為北燕國土。臣還查明陶璋圭本是小唐國親王,本名高璞玉,隱姓埋名潛伏我大齊,意圖不軌。”
嘉佑帝面色凝重,“張右相,你所說奏本可是為真?”
張右相從官袍袖中取出一份文書:“回陛下,臣幾日前俘獲一名北燕細作,名為甘書彥,這份證詞便是甘書彥親口供述。”
皇帝看向汪振海,汪振海示意一個小宦官將文書取上來。
汪振海親自將文書呈給皇帝。
皇帝看後臉色大變,幾乎想將那份文書呼到陶璋圭臉上,可陶璋圭沒有上朝的資格。
吩咐汪振海:“你去刑部傳旨,即刻將刑部郎中陶璋圭打入大理寺天牢,聽候審問。”
汪振海領了命。
張右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這個年他過不好,陶家和李家也別想過得好。
他幾乎已經算準了,李柏是東都府尹,刑部尚書杜荀鶴是陶璋圭上司兼好友,嘉佑帝絕不可能將陶璋圭歸交於東都府或刑部審問。
那便只剩了大理寺,而大理寺在他張家勢力範圍內。
汪振海帶了人直接去了刑部。
聽說宮裡來人了,杜荀鶴連忙迎了出去:“汪先生,您怎麼來了,裡邊請,裡邊請。”
“不知您來刑部可是有什麼吩咐。”
汪振海看著笑意盈盈的杜荀鶴:“尚書大人,你可知道你刑部郎中陶璋圭是何許人?”
杜荀鶴回道:“老陶啊,他不就是我刑部的郎中嘛。”
汪振海可沒時間和杜荀鶴扯皮條,直言說:“你刑部的郎中陶璋圭乃是小唐國親王,高璞玉。”
杜荀鶴聞言,一雙眼睛睜得老大。
怎麼可能?
老陶原來就是永州主簿啊。
要不是看著汪振海那嚴肅的表情,杜荀鶴都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了,“汪先生,您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老陶怎麼會是那什麼小唐國的親王?
汪振海不理會杜荀鶴:“尚書大人,陶璋圭此人現在何處,你把他叫出來。”
杜荀鶴只得把陶璋圭叫了出來。
很快,陶璋圭便被叫了出來。
汪振海揮手示意兩個官差直接扣住陶璋圭,“帶走。”
陶璋圭不明所以,看向汪振海,“這位大人,您這是做什麼,為何要抓我。”
汪振海指著陶璋圭,表明了他的身份:“高小王爺,你說呢。”
陶璋圭臉色微變。
汪振海帶著人便要離開,刑部尚書杜做鶴連忙叫住了汪振海:“汪先生,陶璋圭怎麼也說是我刑部的人,你要抓他這是為何呢?總得有個罪名吧。”
汪振海說道:“陶璋圭潛伏我大齊,勾結北燕,出賣軍情,致使永州失陷,曹將軍陣亡。”
看著杜荀鶴,“杜大人,你還要攔我嗎?”
杜荀鶴面色發白,不知所措。
陶璋圭就這麼被汪振海帶離了刑部。
杜荀鶴很快反應過來,連忙叫來了一位隨從,讓他去陶家給肖姝晴報信。
隨從把陶璋圭被帶走的事告知肖姝晴。
肖姝晴聽後,先是一怔,而後臉色大白。
連忙追問隨從:“帶著我們家老陶的人是誰?”
隨從說:“夫人,在下實在不知,只聽我們家主君叫那位大人汪先生。”
肖姝晴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