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對焦順的觀感是越來越複雜了,起初只當是個無恥的倖進小人,為了取悅皇帝甚至不惜將自己下流行徑寫在了奏摺上。
後來漸漸發現其人頗有些城府才幹,如今更是被皇帝稱讚為不世出的奇才。
這倒也還罷了,有才無德之人歷朝歷代都不罕見。
可方才他明明有加官進爵的機會,卻偏偏選擇了為家中妻子求取誥命。
類似的情況,倒也不是沒有,可那一般不是為家中母親求取,就是為糟糠之妻求取——但那史氏女分明出身公侯之家,又是新過門不久。
難道說……
這樣一個無恥之徒,竟還是愛惜妻子的好丈夫不成?!
皇后實在難以接受這前後的反差,同時也是破天荒頭一次,對焦順其人產生了探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