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的可以跳過,只是等以後到了相關重要劇情,別說老嗷沒鋪墊,太突兀就好。】
焦順只請了半天假,下午自然還是要去衙門裡坐堂的。
因最近到了黃河汛期,司務廳每日處置的公務,倒有近一半與修繕堤壩有關,三不五時還要跟河道衙門扯皮。
好在這些事情並不需要司務廳做主,只需進行初步篩查,把那些明顯有問題的打回去,再把剩下的分門別類,讓人附上相關資料,送到相關司、所,以及呈交尚書侍郎即可。
連著審閱了十幾封河堤修繕請款、呼叫物資的公文,焦順不免也有些乏了,便翻出幾份自己感興趣的打算振奮振奮精神。
這頭一份,就是京畿各大工坊糾察隊,第一階段集訓的成果匯總。
和焦順預料的差不多,即便一開始就上了大運動量進行篩選,半途而廢的工人也只有總數的兩三成。。
畢竟這年頭的大廠子弟本就是最好的兵員。
只可惜部裡給的名額有限,在進行短暫的修整之後,還得進行第二階段的淘汰。
…………
這日傍晚。
安定門鋼鐵廠糾察隊大院裡,持續了十日封閉拉練,終於迎來了短暫的休整期,在陳萬三宣佈原地解散之後,憋了整整十天的青工們,便都歡天喜地的做了鳥獸散。
熱鬧了許久的糾察隊大院,也迅速恢復了之前的冷清,就好像先前的沸反盈天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陳萬三回到自己的小院裡,把淺藍色的制服脫下來泡進水裡,想著明兒可以穿便服,也就沒急著搓洗——旁的衣服,他如今也都是交給了廠裡打零工的僕婦去洗,只這兩套制服一直是親力親為。
往中午曬的熱水裡兌了半桶涼水,他正準備在院子裡衝個涼,李慶便從外面風風火火的進來,嘴裡要喝道:“趕緊的,老馮請咱們去吃花酒,哥們今兒也帶你去開開葷!”
陳萬三皺著眉頭挺直了腰板,疑惑道:“這馮代表不是剛納了一房小妾麼,怎麼還要去外面吃花酒?”
“嗐”
李慶不以為意的一甩手:“這你就不懂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別囉嗦,老馮已經先去佔位置了,讓他等久了不合適!”
說著,就催促陳萬三趕緊去屋裡換衣服。
陳萬三略一遲疑,卻還是堅定的搖頭道:“我不去那種地方,前兒我娘來時,專門交代讓我攢著銀子好娶媳婦——那窯子裡的姐兒又不給我生兒子,我才不給她們白送錢呢!”
“你這榆木腦袋!”
李慶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是人家老馮請客,又不用你花錢——咱們這不是白送錢,是去白玩兒的!”
“那我也不去!”
陳萬三依舊搖頭:“老師說了,讓咱們儘量一碗水端平,不能有所偏頗……”
“這我能不知道?”
李慶翻了白眼,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朱提舉要安插他外甥做組長,我不是也一口就答應了?我兩頭都親近,可不就是一碗水端平了?”
陳萬三也翻了白眼,李慶這一碗水端平,顯然和他自己理解的不是一回事。
他就認準吃人手短拿人嘴短,自己勸不動李慶,卻也絕不會跟著李慶的思路走。
李慶見他咬死了不肯給馮晨面子,也只能悻悻的獨自前去赴約。
陳萬三虛掩了門,又默默的擦洗起了身子。
仰賴於焦順出手,他勉強算是解決了後顧之憂。
叔伯兄弟之間肯定有不滿意的,但陳母覺得兒子已經盡力幫忙了,何況這去的還是皇帝老子開的紡織廠,再要不滿足那就是白眼狼,故此不用陳萬三出頭,陳母就先挨個罵了狗血淋頭。
陳萬三感激之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