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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都沒幹過。童海一家的所作所為讓刑天棟的上家很是狼狽,所以童小海必須死才能平息民憤。民心所向,歷朝歷代都是適用的。”最後,陸風意味深長的說。

一個月過去了,曹柄志依然穩穩當當地做著自己的位置。雖然他的妻子和孩子都還在國外,但並沒有從京城傳來什麼民間組織部的訊息。曹柄志如常工作,這讓那些過年沒有到曹書記家表忠心的人很是懊悔,特別是他們知道陸風送了人民大會堂的非常難得的好酒給曹柄志,心裡更加惶恐不安,深怕曹柄志有想法,所以這段時間,曹家又恢復了以往的熱鬧。

陸風也暗暗納悶,是不是這個事情牽扯到5號,所以爺爺和父親有其他的想法?

曹柄志自己的心裡很清楚,事情遠遠沒有結束,也許都還有開始。齊家不再三天兩頭給自己打電話,所有的收購人員都撤回了京城,就好像從沒發生過通鋼事件。

一夜之間,曹燕子的電話又一如以前那樣多了起來,與前段時間的無人問津形成鮮明的對比。曹燕子終於明白了,別人討好她,根本就不是討好她,更不是喜歡她,別人討好的只是他父親的這個位置,如果父親不在這個位置上,別人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

她很煩躁這些電話,但又不得不與這些人虛與委蛇,因為她需要從這些人的電話中得到粵東省的訊息,需要對此作出判斷。

她想起當時陪著齊大勇在京城應酬時,還有所顧忌,害怕這些事情會傳到陸風的耳朵裡,影響她嫁到陸家。

齊大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現在她才明白,原來除了她曹家,人人都知道她就是在託身三次,也不可能有機會嫁進陸家。

過年的時候,她鼓起勇氣打了一個給齊大勇,她寄希望於齊大勇是喜歡自己的。當她在電話裡暗示了自己的心意,齊大勇笑了起來。

“燕子,在怎麼說我們也上過幾次床,你也真心給過我幫助,這份情,我是領的。陸風第一次在京城的社交界露面,是為了老婆。秦家可以從秦定邦開始往上追溯到6代,有名有姓,都是能在史書中找到的。而你的父親只是單純的一個政客,一個隨時會被更換的政客,所謂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就是這個意思。知道我現在的女人是誰嗎?她是陸風老婆的姐姐,雖然她是二房的,她的母親也是有身份的,但她那一房連同她的母親依然被排除在秦家之外,就因為她的母親沒有根基。現在秦定邦已經開始糾正兒子的錯誤,讓陸風老婆的哥哥順利接了位。但我依然選擇和秦言在一起,因為她是軍委副主席秦定邦的孫女這就夠了。”

曹燕子苦笑:“你是諷刺我沒有根基。”

“燕子,話雖然很難聽,但的確如此。其實在你們一家匆忙去美國我就知道,這次的收購案已經外洩。但我敢說,有事的肯定是省委書記。最壞的結果就是我交出總經理這個職位給齊大智,這還只是最壞的結果。你以為陸風不知道我睡過你嗎?因為我們都不在乎,都知道你不是老婆。我們睡的只是你父親這個位置。很多跟你同樣身份的女人我們都睡過,但你一直沒看清楚,就算父親是一方諸侯的,除了那些世家出來的,有哪一個是能嫁進我們這樣家庭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個都沒有。”

曹燕子被齊大勇揭穿收購案外洩的事情,這讓她很是崩潰。原來自以為聰明的自己,可以把這些男人玩弄在鼓掌中間,沒料到,自己被玩的資格都沒有,人家玩的只是省委書記這個位置。

當秦正與孔運南訂婚沒多久,華夏17屆會議以後,陸橋山接替孔世澤被任命為新一屆的華夏人大主任,排名第二;孔學文被任命為書記處書記、明珠市市委書記;齊天來被任命為常務副總理,排名第7;秦定邦連任軍委第一副主席,他依然牢牢地把持著軍隊。

曹柄志被安排退休,很快,他就到美國去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