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性的氣息,卻又是舒適而包容的,就像它的主人。
我想要幫忙,他又看了一眼我埋在過大拖鞋裡的雙腳,然後將找按坐在高背的木椅子上。
“坐著吧,我應該準備一雙適合你的鞋子。”
“這雙就很好了。”地上的暖意透過拖鞋底傳到腳心,我回答他,不帶一點兒遲疑。
“要的。”他簡單回了這兩個字後坐下來,把牛奶杯推到我面前,然後垂眼看了看桌上的一切,突然道:“太簡單了。”
我“啊?”了一聲。
“這是你在這兒吃的第一頓早餐。”他這麼說著,意像是有一點兒懊惱。
我吃驚到一半就笑了,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露出了整排牙。
“己經很豐盛了。”我拿起一塊麵包,自己抹果醬,“食堂裡可沒有烤麵包。”
他問:“食堂裡還有素菜包子和綠豆粥嗎?”
我點頭:“連赤豆粥都有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說:“後來我就再沒有吃到過有豆乾丁的素菜包子。”
我認真地:“下次我帶幾個給你。”
他笑開來說:“好的。”
這是我與他共度的第一個早晨,我昨晚喝醉了,記憶雖然有些模糊,但仍舊記得自己拉住他不讓他離開的情景。我獨自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