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五指一張,他強勢地制住她兩頰,不准她再把臉蛋轉來移去。
“小月月,看著我!”他沒有笑容的命令著。
惹烈月被他嚴肅的表情震懾住,四處遊移的目光,總算是落到他近到不能再近的臉上。
“你是誰?”她忽然發現不認識他。
“揚,記清楚,別忘了!”
“喔。”她乖乖點頭,表示知道了。
“聽著——”他仔細的注意著她太過清亮的雙瞳,人說醉酒三分醒,雖說利用她這三分醒不夠君子,但他從來就不想當君子。“我要愛你。”
惹烈月不停的眨著眼睛,因為他的睫毛好長,他又貼的那麼近,扇到她的睫毛,好癢!
“小月月,說話!”
被他兇兇的語氣嚇一跳,惹烈月停下跟他玩扇睫毛的遊戲,想了半天,她只捕捉到他話語的片段。
“哎呀不得了,這個真糟糕,我的火雞啊,跑到哪去了,快點找一……”她放聲唱起了腦子裡惟一有“哎”的童歌,因為他要哎。
“小月月!”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你好凶!”她抱怨的停了歌聲。
“我要愛你,你聽清楚了沒有?”他咬著牙再說一次。
“愛我?那又怎樣?”她真的聽不懂他的話。
“我是問你願不願意?”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我說願意,你才可以愛我對不對?”惹烈月被兇的總算了解揚在說什麼了。
“沒錯!”他努力忽視,她幾乎光裸的身子還緊貼在他身上的事實。
“被你愛會怎樣?”
“你想怎樣被我愛?”他反問。
惹烈月想半天,卻捉不到現在談話的重點。
“會不會很癢?”她怕癢。
這是什麼問題?
“你怕癢?”他小人的算計著,等她一點頭,他馬上說:“一點癢都沒有。”
不會癢?那……“會不會很苦?”她不喜歡吃苦瓜。
“不苦,一點兒苦都沒有。”這次他可以不必刺探她就回答。
“會不會很酸?”
這又是什麼問題?考慮再三,他決定,“不酸。”
“那會不會痛?”
這個問題就比較高難度了,揚判斷著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成年了吧?他記得沒錯的話,臺灣的醫學院要念上不少年,加上她成熟的身段、亮眼的外表,她應該不是處女,只要不是處女,就沒有痛的問題。
“你是處女?”他用問題回答她的問題。
惹烈月茫茫然的跟他對視,“會痛那我就不……”
“不痛!怎麼可能會痛?”管她是不是處女,他愛定她了,他安撫的再加一句,“不但不會痛,還會很舒服。”
“很舒服?”她好奇的重覆他的話尾。
“非常、非常舒服!那種‘出神入化’、‘痛快淋漓’……簡直就是‘極樂世界’!”他用剛迷上沒多久的成語來形容。
“不懂。”她打著呵欠。
他說的很明白,她怎麼會不懂……差點忘了,她醉了!
“總之你說:‘YES!’就對了。來,說一遍。”揚執意哄著要她點頭答應才肯愛人,因為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非常特別!
“我不要!”她不懂,所以拒絕。
她特別到不懂他將給她多美好的清晨!揚安慰著即將失控的肉體。
“你最喜歡什麼?”用她最喜歡的來作解釋,他非要哄到她懂不可。
擠眉弄眼的想了好久,惹烈月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最討厭的呢?”揚也不氣餒,改為逆向操作。
“蟑螂!”這次惹烈月想都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