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就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和尚光亮的腦門之上。
老站警手掌與和尚腦門親密接觸,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和尚被老站警一巴掌抽的不由一個踉蹌,人都有些懵了,不由晃悠悠差點趴到躺在地上的短臉保潔大嬸身上。
“假和尚你可站穩了,這趴上去的後果可比打人嚴重!”
劉海強憋著笑,還好言提醒一下這極品損和尚。
再看和尚帶著戒疤的腦袋上,一個紅色的手掌印,清晰地蓋在了上面。
“膩個禿瓜慫!他娘滴在這還敢打人咧!扯票拿出來。”
和尚被老站警這不講套路的一巴掌蓋的有點懵,慌忙翻找僧袍上的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火車票遞向老站警,“警察大爺……不,警察同志,我有票,我是去長安的,您瞧瞧。”
“膩去長安?膩已經安不了咧。膩今天哪也去不了,跟額走!”
老站警一隻手薅著和尚的衣領,又用腳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繼續嚎叫的短臉保潔大嬸。
“醜八怪,別嚎咧!滾起來,跟額到民警值班室接受處理。”
短臉保潔大嬸聽到老站警說去民警值班室處理,不由心中大喜,想著去了以後憑著和老站警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熟人關係,怎麼也要訛這和尚三五百塊的,大不了分一半給這老警察就是。
她不由立即停止了乾嚎,動作十分迅速,一骨碌就爬了起來,剛抬手想把臉上的濃痰擦了,不由一頓。短臉保潔大嬸停下了動作,心中打定主意,“這可是證據,這口老痰怎麼也能多要個百兒八十的。”
直接頂著殘留著濃痰的鞋印臉,跟著老站警後面屁顛向著站臺民警值班室走去。
劉海和站臺上一群看熱鬧的旅客,在看到保潔大嬸短臉上糊的濃痰和鞋印,不由都笑的是前俯後仰,直哆嗦。
被和尚和短臉保潔大嬸這一鬧騰,劉海嚴肅的工作表情此時是蕩然無存!
站臺上,一個和尚爭辯著,被老站警薅著衣領,半拖著前行,後面還跟著一個短臉上糊著濃痰和鞋印的短臉保潔大嬸……畫面喜感十足。
“各位旅客大家好,歡迎乘坐本次列車。本次列車是由金州開往深川方向的t69次旅客列車,列車現在已由長安站開出,前方到站龍門站,正點到達龍門站的時間是20點38分,停車5分。有在龍門站下車的旅客,請提前做好下車準備……”
這時剛巡視完硬座車廂走進餐車的劉海,聽到列車廣播裡傳來廣播員劉靜蓉甜糯的聲音,腦海中不由聯想起劉靜蓉那豐滿的胸部和筆直誘人的長腿,讓他的心頭一陣火熱。
自從一次在軟臥包間裡喝多了酒,不知怎麼就稀裡糊塗的和劉靜蓉亂了性以後,讓他一年多前因為失戀的痛楚減輕了不少。
劉海走到餐車一號桌坐下後,抬眼看了看餐廳用餐的旅客。今晚餐車生意可不怎麼樣,就兩桌,才五個人在吃飯,還被餐車主任給安排坐到了最後面的11號和12號桌。
餐車主任知道頂頭上司列車長劉海,不喜歡有旅客坐在他旁邊“吧唧、吧唧”的吃東西。
“餐車今天盒飯打了嗎?過會別忘了給宿營車的那幾個人送晚飯,是分局安監和其他領導安排補臥鋪的人,招呼不好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劉海對著餐車後廚喊道。
“好的劉車長,您放心吧!”
一個大嗓門的女人聲音從餐車後廚的打飯口傳來。
轉眼間,後廚打飯口小窗戶裡伸出了餐車主任那張碩大且油膩、中年婦女的巨臉,巨臉略帶著嬌嗔,捏著嗓子問,“劉車長你現在餓不餓?晚飯想吃什麼?”
“吃啥?反正不吃你,你油太大,我下不去嘴。等會再說吧。”
劉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