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掉。場上許多人雖然知道候伯仁身為一谷之主,自是厲害非常,但因為沒有見過他出手,所以都只是估計,此時見到了候伯仁的出手,才真正認識到候伯仁果然不愧是忘憂谷的一谷之主,當真是功力驚天。
“候伯仁,你又何必假惺惺的呢?當年你是怎麼把我推下水的,我還記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我那次被你推下水,中了寒毒,病了一年,師父豈會那麼容易立你為谷主的繼承人?”盧中堯冷笑道。
這話才剛說完,只見一個鬚髮蒼白,矮墩墩的老叟走了出來,喝道:“盧中堯,你簡直就是不知悔改,連老夫也看不下去了。當年你擅自進入‘寒潭’,自己掉進了‘寒潭’中的冰水裡,不但沒有知錯,反而誣賴是谷主推你進落下水的。你知不知道就憑你擅自踏入‘寒潭’一里之內,就是犯了本谷的戒條。要不是老谷主當年看你病得不輕,素來疼你,不然的話,早把你廢了,逐出師m…n。”
盧中堯目光一轉,望向了矮墩墩的老叟,眼神忽的一寒,道:“原來是你這個老匹夫,我想起來了,當年說要重罰我的那個人就是你。你與候伯仁本來就是一夥的,你當然幫他說話。”
那矮墩墩的老叟是忘憂谷中一個身份極重的長者,名叫包泰,就算是候伯仁見了他,也要尊他一聲“包師叔”,聽了盧中堯的話,他氣得麵皮一抖,怒道:“盧中堯,你竟敢對老夫這般說話?”
盧中堯道;“我連你們忘憂谷的谷主都敢得罪,何況是你?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與候伯仁之間的事,其他的人要想chā手的話,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道行。”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光是忘憂谷的人,就算是所來的賓客中,十之***的人都已經忍不住要出手“教訓”盧中堯了,好些人都大聲道:“侯谷主,這廝好生無禮,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就把這廝綁了,叫他給你認錯。”
候伯仁雙手一舉,道:“各位的好意,侯某心領了,只是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們忘憂谷的家事,侯某不想勞煩各位。我這個二師弟脾氣古怪,說話一向如此,侯某早已習慣了。他既然要和侯某比試的話,我也隨他,還望各位看在侯某的薄面上,不要chā手。”
他這麼一說,自然是大仁大義的表現,好些人雖然都恨不得上去暴打盧中堯一頓,但聽了他的話,不得不忍住了。
盧中堯眼見許多人都憤怒的望著自己,看上去都是代候伯仁抱不平似的,嘴角泛出一絲冷笑,怪聲道:“候伯仁,你真會做戲,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底細,只怕我也會為你表面上的大仁大義所m…ng騙。我今日到此,就是前來揭穿你的真面目的,而揭穿你真面目的唯一辦法,就是打敗你。”
只聽得有人冷笑道:“盧中堯,你少做夢了。三十多年前,你已經敗給了大師兄,大師兄當上谷主之後,又修煉了本谷最高的內功心法,修為越發高深。你與他的差距,又豈止是一兩籌那麼簡單?我勸你還是跪下來向大師兄認錯吧。”
盧中堯望了說話的人一眼,大概是沒想起對方是誰,眉頭一皺,道:“你是何人,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那人道:“盧中堯,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四十年前,我初進師m…n的時候,還曾經敬過你一杯茶,如今四十年過去,難道你就把我忘了嗎?”
忘憂谷的上一任谷主名叫金大中,生前收了十個徒弟,年紀相差極大,這個說話的人,卻是金大中的第十個徒弟,也就是關m…n弟子,進忘憂谷的時候,也就十來歲的年紀,今年不過五十出頭。
盧中堯一想,頓時想起這個“小師弟”來,怪笑道:“原來是你,四十年不見,沒想到你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我與候伯仁說話,你身為小師弟,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那人淡淡一笑,道:“我怎麼沒有和你說話的份?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