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想法,前去地堡幫忙,這難道不是說明了地堡到時候所遭遇的事必是關係到地堡的生死存亡嗎?所以他才會說最好不要發生自己再去地堡的事,一旦發生了,那就意味著地堡將會有大劫。
……
韓風一行回城的途中,陶sì從與喬sì從帶著絕世谷的一部分人自回絕世谷,韓風則是帶著其他人回到了縣城。
在沒有任何傷亡的情況下,就將地堡所支援的顏家從洪銅縣清除了,韓風甚是高興,只覺洪銅縣的形勢對自己是越來越有利,再給他一些時間,將洪銅縣所有仍然頑固的勢力趕走,那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就在這天傍晚,第一縣尉周大康收到了顏家開始退出洪銅縣的訊息,他當即去了顏家,借拜訪之名見到了顏家的家主,問了好一會,顏家的家主對他態度冷談,只說自己奉命行事,做不得主,為甚麼要退走,絕口不提。
無奈之下,周大康只得去離開了顏家,去陳元的府上。結果,他這次還是吃了閉én羹,陳元仍是在閉關練功,天王老子都不見。他心裡極為惱火,恨不得闖進陳元閉關的地方,給陳元一頓爆揍,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陳元身邊的人已經被韓風拿下的拿下,趕走的趕走,早已成了孤家寡人,偏偏陳元忙於練功,不聞不問,好像這些都與他無關似的。
所以,他這一次,也是陳元閉關之後的第十三次,在見不到陳元之後,也失去了對陳元的最後一分耐心。他從陳元府上走出來之後,回頭看見大én外的兩盞氣死風燈有氣無力的掛著,嚥了咽口水,道:“陳元啊陳元,你即便是再苦練幾十年,也鬥不過姓韓的小子,你既然要單幹,那也由得你。”
話聲剛落,忽聽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道:“姓陳的早已沒有用處,你還來找他幹甚麼?”
周大康自問功力不凡,想不到這人竟然無聲無息的來到了身後,不由嚇了一跳,轉過身去時,面上卻是大喜,向來人跪了下去,道:“師父……”
那人一把抓住了周大康的手臂,道:“大康,你我師徒三十多年未見,不要叫人起了疑心,你師妹她現在怎麼樣?”
周大康道:“師父,請跟徒兒來。”
不久之後,城中最大的青樓——yù香樓中的一座獨院裡,燈火明亮,一間大廳中,上首的位子,坐了一個紫衫老者,正是先前將周大康拉住的那個人。下方站了兩個人,卻是周大康和yù香樓的老鴇白yù香。
在那紫衫老者面前,周大康和白yù香一改平時的神sè,畢恭畢敬的,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那紫衫老者喝了一口茶,說道:“大康、yù香,你們師兄妹為了本社的利益,在洪銅縣幹了這麼多年,辛苦你們了。”
周大康和白yù香一起躬身說道:“這是弟子應當做的。”
紫衫老者道:“洪銅縣的形勢,為師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本來我們幾家可以聯起手來,一起對付姓韓的小子,只怪我們幾家多年來因為利益之爭,彼此間難免會產生摩擦,加上都想儲存實力,誰也不想第一個與姓韓的小子正式開戰,才會叫姓韓的小子各個擊破,先是打了范家的人,之後又把白家趕走了。為師這一次前來,就是代表本社的社主與其他幾家共商大計的。”
周大康聽了,歡喜地道:“這次由師父親自出馬,一定馬到功成。”想了一下,面上lù出了一絲遺憾之sè,道:“師父,有一件事,你老人家還沒有聽說吧?”
“哪一件事?”
“地堡的人已經開始退出洪銅縣,還放棄了鹽湖寶地,看來他們是徹底放棄了在洪銅縣的所有利益。”
“是嗎?甚麼時候的事?”
“今天才剛發生的。”
“你去找過顏家的人嗎?”
“徒兒已經找過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