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冷笑一聲,道:“時間到,考慮好了,到底說還是不說?”
那白衣書生傲然昂起頭,斜視賈環。
賈環一擺手,道:“拖下去……”
“等等!”
白衣書生登時慌了,以為賈環不想聽他說,要藉機大開殺戒,忙顧不得擺弄風骨了,大聲道:“我乃琅琊王朗王玄通!
昏君親信奸佞,倒行逆施,動搖國本!
長久以往,必成秦之亂事,陷百姓於戰亂。
嗚呼,吾國百姓罹難久矣,萬不能因昏君奸臣,再陷苦難之中。
禍國奸臣,你想殺就殺吧!
我王玄通乃琅琊王氏子孫,一心為國,焉能懼死?”
賈環看弱智的眼神看著他,淡淡的道:“誰給你的陛下皇輿路線圖?”
王朗面帶譏諷,昂然而立,看樣子是不肯出賣盟友……
賈環笑了笑,道:“不說也沒問題,帶你回城後,就從接觸過你的人開始殺起。
從河南,殺到山東琅琊。
但凡和你接觸過的人,盡數殺絕!
無非是一些讀書人,殺不到五百個,就必然能殺出來答案來,你信不信?”
“你……你這個劊子手!!除了殺人,你還會做什麼?”
王朗真真氣的面色發紫,顫著嘴唇道。
看賈環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個黃泉地獄中來的惡魔。
賈環似懶得理他,鐵了心了要大肆殺戮,一揮手,就讓人將他拖下去。
看著賈環眼中的殺意,王朗是真的怕了。
不只為自己的命運怕,更為洛陽城和山東的故友。
他可以為了理想捨棄性命,卻不能連累千百同學。
王朗拼命掙扎喊道:“奸佞,有能為就朝我來!牽連無辜算什麼?奸佞!昏君!!”
看賈環理也不理,就要吩咐人清空道路,重新上路,王朗愈發害怕,一時間甚至都有了尿意,眼見就要被拖下,王朗徹底崩潰了,痛聲哭喊道:“是左思言給的我路線圖點,是他,你不要殺別人啊!”
賈環聞言,眼中厲芒一閃,看向隆正帝,道:“左思言,是河南布政使左明之子。
嘿!好的很,極好!
陛下,就從這個左明開始吧!”
隆正帝想了想,道:“先拿下左明,然後傳旨都中,命趙師道趕赴洛陽,展開追索。”
賈環點點頭,道:“嗯,從左明開始,主犯殺頭,九族流放黑遼,進行勞動改造。
不管涉及到哪一個,也不管是什麼名門望族。
一律嚴打,除惡務盡。
除此之外,將各省的地痞流。氓,市井混混,也一併清掃掉。
罪行嚴重的,可殺可不殺的,一律殺!
可流放可不流放的,一律流放!
從重從嚴!
但凡過往有劣跡的,不管出身門第如何,全部發往黑遼農墾兵團,由黑遼監軍,讓他們開荒改造。
也算是廢物利用。
敢包庇阻撓者,以同罪名,罪加一等!”
隆正帝聞言,挑起眉尖道:“這般大的動靜,怕是要有不少冤假錯案。
賈環,你在士林中的名聲已經成了臭狗屎。
再這般折騰下去,在民間也不會好。”
賈環想了想後世八三年那場新中國最後一場全國性的大運動,事後,的確有許多人翻黑點,罵天罵地罵祖宗。
尤其是在看了些海外“進步”人士的絕密揭露後,更以為生活在九幽地獄中,黑暗無光。
但是,他們卻不願相信,正是那最後一場大運動,將積累了數十年戾氣的社會垃圾渣滓們,全部清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