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不要做第二次了!”
“你當我是傻瓜是嗎?!看看你脖子上的東西,就算我是傻瓜,也不見得是瞎子!”梁月樺冷哼一聲,瞥見她脖頸處淺淡的吻痕,眼眸開始生痛,那些痕跡就像是在提醒她被她耍了多次一般,她心底湧上各種情緒。
說著,她還沒等曲淺溪反應,冷聲看了下週圍,對管家冷聲道,“還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將曲小姐送走?”
管家臉色淡然,笑著淡聲道,“梁小姐,曲小姐是先生的客人,我無權這麼做,非常抱歉。”
說著,又看著曲淺溪道,“曲小姐,請到沙發上做一下,我上去請先生下來,他們應該忙得差不多了。”
“你……給我站住,我是年的未婚妻,也即將成為這裡的女主人,著就是你對待主人的態度?!”見管家不買賬,梁月樺面子下不去,臉色鐵青,不禁懷疑管家是不是不知道她即將成為這裡的主人的事。
管家是明眼人,挑挑眉,語氣認真,沒有什麼諷刺意思的說,“但是現在還不是這裡的女主人,所以,我只聽先生的,很抱歉。”
曲淺溪卻沒有什麼感覺,安靜的在一邊坐下。
就在梁月樺和管家說話的瞬間,連慕年抱著念念下樓了,頓時一樓的大廳安靜下來,他們父女的笑聲充盈了整個大廳。
梁月樺看著連慕年久違想笑容,心裡的苦澀不斷的增大,她看了眼抿著唇站在原地不動的曲淺溪,輕蔑的哼了一聲,上前挽住連慕年的手臂。
感覺到又手臂間的溫熱,連慕年抬眸,見到凌彥楠,蹙眉,“你怎麼來了?”
語畢,看了眼抿著唇站在原地,看起來並沒有說話意思的曲淺溪,放下念念,眼眸微深,多了一抹了然和冷意,見曲淺溪面無表情的牽著念念轉身離開,他追上去,梁月樺拉住他,“年,我剛來這裡,你不陪陪我嗎?婚禮就要開始了,你還去哪裡?而且……那個小女孩,她不參加你的婚禮嗎?她怎麼還上學?”
“她不是這個哪個小女孩,她叫念念,是我連慕年的女兒,我的寶!”連慕年冷然的抽回手,“我記得我之前將條件說得很清楚,如果你不想訂婚宴繼續,你儘可以繼續。還有……我警告過不要粘許美伊太近,沒有好處,但你卻三番四次的將我的話當耳邊風,再說了,我也沒有邀請你,你來不來跟我有關係嗎?”
“你……”梁月樺攥緊十指,眼眸裡寫滿了委屈,噙著淚水看他。
她的心裡除了委屈和傷心,還有驚訝,她沒想到連慕年會猜的如此之準,一眼便看出來她會過來,少不了許美伊的煽動。
連慕年也不急著追上去了,叫人先將曲淺溪他們攔下,淡淡的說,“你不想想許美伊為什麼這麼做嗎?”
梁月樺一愣,說實話,她有想過,但是她以為許美伊恨曲淺溪,恨她搶走了連慕年,所以,許美伊才幫她,這很正常,女人一旦偏激了,做什麼事都很難說。
連慕年見她一臉的疑惑,好心的告訴她,“她的計劃一箭雙鵰。”
梁月樺頓時恍然大悟,小嘴抿得死死的,沒想到,她還真的是被許美伊白擺了一道。
如連慕年所說,許美伊這麼做,不但會毀了她在他心裡的形象,厭惡她的所作所為,也能借著她的手將曲淺溪推開,果然是一箭雙鵰。
但是……這不是同時的說明,在連慕年心裡,只有曲淺溪是特別的嗎?
她咬唇,想起曲淺溪脖子間的吻痕,心一緊,抬眸卻見到連慕年不知何時已經走出了大門,她忙追上去,“年,你……還愛著著曲淺溪,所以……她脖子上的吻痕……”
現在回想,她能感覺到曲淺溪並不知道她脖頸處有吻痕,而且……曲淺溪看起來是真的想跟連慕年劃清界限,以前,都是連慕年去找的她,這麼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