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這麼做?你覺得我會我捨得淺淺進去那些地方受苦?即使我能讓她在裡面也能過的很好?”連慕年說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許美伊愣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意思是他就捨得她在裡面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四年?
好久,她酸酸的回過神來,忙追上連慕年,不甘心的問,“為什麼?你既然能夠輕易的贏這場官司,你為什麼還要顧及曲淺溪?她可沒有一點顧忌你的意思啊,她巴不得自己贏呢。”
連慕年厭惡的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見她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他本來不想告訴她的,但是不想她再多次的來打擾他,他只好勉為其難的給她一點提示,“如果你能想通我為什麼打這場官司,或許你就知道原因了。”
許美伊搖頭,見連慕年沒有再說下去,她想了想,立刻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想曲淺溪她——”
連慕年冷睨她一眼,沒有說話。
許美伊卻知道自己猜對了。
連慕年即使沒有這麼做,看來他也有把握去打贏這場官司,所有他不急,而他沒有考慮她的提議,是捨不得曲淺溪去受苦。
她一直以為,他想打官司,只不過是像表面上的那樣子,要奪得孩子的撫養權,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連慕年這麼做,是為了讓曲淺溪主動跟凌彥楠離婚,再跟他從新開始,要是連慕年贏了這場官司,依曲淺溪對女兒的在乎,她不可能會放得下女兒的。
要說的,連慕年已經說完了,他也懶得再多說,轉身上車。
許美伊感覺身體忽然間變得很冷,寒氣沁骨,看著自己愛的男人毫不隱瞞的表示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愛,她怎麼能不心寒,怎麼能不難過?
她苦笑,身體冰冷,她拍著連慕年的車門,咬牙道,“連慕年,你知道我是真的愛你,你為什麼就不能考慮一下我?你曾經也愛過的我對不對?我知道我四年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不該這麼對你的孩子,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是真的想對孩子怎麼樣,那是你的孩子,我不會真的對她下手的,我只是無法接手你對曲淺溪的心,我一直都以為你是愛我的。”
連慕年冷笑,“醫生已經下了話,說孩子沒救了,傷口這麼深,流了這麼多血,她還是一個早產兒,要不是我們念念命大,念念早就在四年前就死了!現在你說什麼都狡辯的話都可以,至於是不是真話只有你自己清楚,而我也不在乎,你知道我脾氣不好,以後沒事最好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許美伊心裡非常的難受,看到連慕年對她這麼討厭,恨不得她去死的樣子,她紅了眼眶,“連慕年,那我也不會成全你跟曲淺溪的,曲淺溪有罪,要是我去法院告她,你說她會坐牢多久?”
連慕年眼神一冷,眯眸看著她,“許美伊,你找死!”
許美伊咬唇,繼續說,“要不想我告她也可以,除非你跟我結婚,不爭孩子的撫養權,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保證不動她。”
“你以為你能動得了她?許美伊,你在做夢!”連慕年一點也沒有把許美伊的威脅看在眼裡,他發動車子時,頓了下,又說,“我看是我對你們許家太過仁慈了,才給許萬重留了一點股份,看來,是留不得呢。”
許美伊沒把連慕年的話放在眼裡,想到自己的那個親叔叔,就一陣驕傲,“年,你別小看我們許家,我們許家雖然不及你們連家,但是你別忘了,我叔叔也是做官的,官位也不低,你們想動我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連慕年不語,升起窗簾,駕車離去,留下許美伊一個人攥緊十指,冷冷的看著連慕年駕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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