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許母承認自己殺了人。
而曲心悠那天被檢驗出割脈自殺前,也服用了少量的不足以致命的安眠藥,雖然都是自殺行為,但是既吃安眠藥,又割脈自殺,顯然是有些冠以,但卻找不出什麼其他的證據來證明是他殺。
警察在裡面審許母,曲淺溪他們站在碗麵,看著錄影裡的畫面,看著許母各種推脫,自稱從來沒有找過曲心悠,更不可能將她殺害。
此時,連慕年的手機忽然響了,有人打了電話過來,連慕年走遠了些掛了電話,猜想走回來,腦海倏地閃過什麼、頓住了腳步,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才往回走。
而許美伊也在其中,見到許母一直否認,心裡有了些信心,而她也明顯的感覺到警察有些底氣不足,所以心裡更加的懷疑曲淺溪他們的目的是要許母硬招了,想到這個,她臉色異常的難看,冷聲道:“你們看到了沒,我媽說沒殺人!你們想逼我媽承認?!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連慕年抿唇,沒有說話,曲淺溪也不理會許美伊,眼眸一直都看著影片裡許母的一舉一動,不久之後,有警察拿了些東西推門進去了裡面,在審問的警察耳邊低語了幾句。
許母莫名的心慌了起來,警察抿唇將紙張攤在她的面前,冷冷的逼問:“其中一張是你剛才收集到的指紋,一張是從死者家裡那張被子和死者自殺的刀的刀柄上搜到的屬於你的指紋,你說你沒有去過死者家裡,這些指紋是怎麼來的?!”
“不、不可能!你們說謊!”許母咬牙否認。
“因為案子說起來沒有破,所以當時的被單還有作案工具都還留有案底,你知道不能留下指紋,所以你才用被單裹著刀殺人,興許由於慌張,所以指紋才會不小心的留在了刀柄上,這些是剛才檢驗出來的結果,你還有什麼好反駁的?!”
許母已經愣住了,頭腦發熱,什麼都想不到了,心裡只剩下被人拆穿的恐懼,身子微微的顫抖,“我——我,我沒有……”雖然她是否認,但是她的臉色已經出賣了她的心。
“你不承認也沒有用,因為證據擺在面前。”警察叫人過來,帶走她。
“媽……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許母被人帶出來時,許美伊咬牙不敢置信的問。
雖然許母沒有承認,但是隻要在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楚她在撒謊。
見到許美伊在,許母情緒更加慌亂了,顛顛倒倒的說:“小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甘心,她憑什麼奪走屬於我的幸福?我本來不想這麼做的,但是我見到她這麼幸福的睡著睡得這麼安恬,而我卻過得如此的辛苦,我……我才忍不住這麼做的……”
聞言,警察給了連慕年一個眼神,轉而帶著許母離開,許美伊咬牙跟上,“媽媽……”
許美伊看著許美伊跟許母泣不成聲,她咬牙別過小臉,她一點都不同情許母,要不是她,她媽媽就不會有事。
許萬重看著許母遠去的方向,抿唇不語。
“連先生,謝謝你。”一警察說道。
“不客氣。”
曲淺溪皺眉,不懂為何警察要感謝連慕年。
警察見到其他的人都挺奇怪的,笑笑解釋道:“其實……沒有所謂的指紋,是連先生提醒了我們這麼做。現在,我們都能確定許太太就是兇手,就差她親口承認了,所以才會設計了這麼一出。”
曲淺溪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後低著頭不語。
藍雨也在一邊,似乎想起了遙遠的事情,良久長嘆一聲,才說:“好了,事情總算雨過天晴了,我們先走吧。”
其他的人均點頭,離開了警察局。
連慕年的視線一直都落在曲淺溪的身上,凌彥楠不是沒看到,但是他還有事要跟曲淺溪說,“淺淺,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