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與那些叛匪徹底劃開距離。”
沈如月聞得此言,心頭一震,面色大驚,問道:“陸捕頭,朝廷要圍剿白蓮教嗎?”
陸同章說道:“白蓮教舉兵造反,罪大惡極,朝廷已經下旨予以平叛。”
林天鴻問道:“起兵造反的不是東州唐匪嗎?怎麼不去圍剿東州而要圍剿白蓮教?”
陸同章說道:“東州唐匪便是白蓮教分壇教眾,幾日前便被剿滅,大軍乘勝追擊,準備直搗魔穴把白蓮教一網打盡。臨近各個州府縣衙都出人出力前去助剿,有不少深受其害的江湖義士和勇武百姓也請命前去支援。白蓮教興風作浪日久,此番是在劫難逃了!好了,就不多說了,校場上的義勇們還在等著,這些人打架鬥勇還成,隨軍打仗就不成了,還要抓緊時間演練。”說完,他帶隊便走出寺門。
林天鴻追出去幾步,問道:“陸捕頭,你們何日起程?”
陸同章頭也不回,抬手伸出三個手指亮了亮,說道:“三日之後。”
沈如月心中驚懼,惶恐說道:“靈兒,官兵去攻打總壇,靈兒將要有難了。”
林天鴻點頭說道:“青塵定也凶多吉少。”他深深嘆氣,皺起了眉頭。
☆、大廈欲倒再難扶 貞烈女子好痴心
三日之後,林天鴻和沈如月一大早來到西門外等候陸同章。沒多長時間,沈如月便著急起來,問林天鴻:“他們怎麼還不來?會不會提前出發了?”
林天鴻說道:“不會,昨天下午他們還在演練,至晚才收。”
沈如月又說道:“會不會計劃有變,他們不去了?朝廷大軍是不是已經殺過去了?”
林天鴻微一思忖說道:“應該不會吧!我聽說官兵大張旗鼓先圍後攻,意在威懾各地匪患,故意扯大旗、敲響鑼,不會輕易改變計劃消減人手。”
沈如月輕輕點頭,依然心神不安。
日升漸移,驕陽似火,樹木都無精打采地垂下了枝葉,鶯雀有氣無力地鳴唱自我安慰,聲偏調跑,顯得力不從心。悶熱的夏天是蟬的美好季節,它們如瘋似狂地吸食汁液,“吱吱”鳴叫,讓人心煩意亂。
在焦灼的等待中又過了一個時辰,陸同章率領百餘人姍姍來遲。在這悶熱的天氣裡,他們身披重甲闊步行軍,汗流滿面,卻更顯得心潮澎湃、壯懷激烈。
“來了!”沈如月興奮卻也憂慮,一把抓住了林天鴻的手,說道:“陸捕頭會許我們隨行嗎?”
林天鴻在她手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別緊張,看我的。”
待陸同章率隊走近,林天鴻還未說話,陸同章便問道:“林賢侄、沈姑娘,大熱的天你們二位在此做甚?”
林天鴻說道:“特來等候陸捕頭。”
“等我?”陸同章說道:“我有軍務在身,不得方便,有什麼事等我們回來再說吧!”他走過林天鴻對面也不停步。
林天鴻說道:“我們等候您也是為了軍務,請陸捕頭稍停片刻。”
“噢?”陸同章揮手止隊,問道:“所為何事?”
林天鴻說道:“白蓮教為害武林與民爭利,弄的怨聲載道,我二人不才,願效勞陸捕頭,為朝廷出力。”
陸同章一愕,看了看憂心忡忡的沈如月,說道:“沈姑娘原是冷月宮弟子,與白蓮教藤蔓相連,去了不免會讓人誤會,還是不要去的好。”
林天鴻說道:“獨孤宮主已經過世許久,如月也早已不是白蓮教的人了,否則我們怎能並肩齊行於江湖?”
陸同章躊躇說道:“雖如此,可若隨軍而行恐怕還是不妥,會被將士們疑心。”
沈如月正色說道:“難道陸捕頭忘了當年蝴蝶島同仇敵愾斬殺倭寇之事了嗎?”
陸同章聞得此言,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