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將菩提交給容落,雖是從未謀面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可靠。 她快速地向前走去,在一陣悅耳的清鈴中,身上的血痕慢慢淡去。 這便是御靈山莊的人。 水月微微彎頭,瞧了一眼。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還是輕聲問道:“你是拂光?” 本想如此威風得站進御靈山莊的隊伍,再漂亮的完成這場戰役,但是剛幻了實體就遇到這樣貌美的小公子。 還近在咫尺! 還被喚了名字! 巧得是,還與自己一樣素淨的幾乎發光。 啊~~一切端莊和氣質在這盛世的容顏裡如果還被無休止的端著,那簡直就是罪過,就是虛度這短暫的幻形的時光。 只見佛光臉頰一紅,忽得撲了過去,滿目含光,媚聲道:“這麼明顯嗎?哦…是奴家的罪過,這般容顏確實讓人太過困擾,不過不用擔心,只要你開口,奴家一定不看他人一眼。” 從佛光抱住水月的胳膊說第一句話時,所有人都從水月眼裡看到了一股殺氣。 花如幻看著前面慢慢與聖器合二為一的司馬明空,又看了看身後即將有血光之災的拂光,說真的若不是場合不允許,御靈山莊的各位才是他真正想好好教訓一下的人。 只見他一個飛身,過去一把將佛光從白水月的身上扯了下來,強忍著怒氣說道:“一把年紀了,你正經點行不行?” 顯然,佛光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好:“花如幻!這是第二次了,你給老孃記住!” 說完便惡狠狠地看向正在一團黑白靈息裡掙扎著的司馬明空。 “老東西,你找死!” 就在各位都被這位傳聞中的劍靈震驚的同時她已經毫不留情的飛了出去。 糖九見狀趕緊往焰舞身邊蹭了蹭,小聲說道:“她這算是遷怒吧!不敢對如幻哥出手,借別人撒氣啊!” 焰舞不耐煩地推了糖九一下,雙手一攤,一條冒有火光的長鞭瞬間出現在她的手上。 “你若再說廢話,所有功勞非讓她一人搶去不可。”說完也加入了那邊的激戰。 雪靈魄與水連天的強行結合,讓司馬明空的靈息有一種毀天滅地的邪氣。 雖然面容並未出現明顯變化,但眼神裡的冰冷殺意已經表露無疑。由於雪靈魄和水連天的入體,司馬明空的身上漸漸的出現了一層帶有細小稜角的冰碴,而那些冰碴也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身上集聚起來抵禦著任何的傷害。 佛光見以靈息為刃根本傷不了他分毫,不得已也只能釋出自己一半的靈息凝化成劍。 這也是佛光第一次將半個自己握在手裡。 佛光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靈劍,被她刺中的地方那些冰絲就很難再聚,像是無堅不摧的盔甲,被挑開了一道裂痕。 眼看一邊已經打到不可開交,司馬雲澈也顧不得許多,雖然還是有些許猶豫,最後還是將手裡的佩劍抽了出來。 對於那把劍,花如幻最是知道它的可怕之處。所以,還未等司馬雲澈加入第一個戰場,花如幻就擋在了他的前面。 只見他將手握起舉過頭頂,大聲喚道:“噬髓可在?” 千百墨紅色的小花在他手裡慢慢凝聚,最後化成一柄,墨身紅紋的細長寶劍。 噬髓雖然不比佛光靈息強大到可以幻怵實體,但他們也有相似之處,那就是他們除了可以承接主人靈息,自己也有獨立的靈息,甚至可以像靈體一樣去攝取。 花如幻把噬髓橫握在眼前,眼神也跟著變得冰冷至極。 一道墨紅花痕從劍鞘中劃出,接著一個瞬步移動,不過眨眼就到了司馬雲澈的眼前。 一陣火光較量,花如幻真切地感覺到,那靈息跟樟山妖鬼身上的靈息絕對是出自同一尊靈體,當時只有不過一絲就險些讓他損了靈體,而司馬雲澈劍中至少佔了三成,如此下去勢必會無法收拾,因為被這把劍刺中的人說不定會像那妖鬼一樣被控制。 花如幻不僅懊惱近來事請太多,竟忘了這一回事,現在也只好,一面牽制司馬雲澈,一邊防著其他人靠近。 就在御靈山莊集體參展司馬家的時候,翊君百崇依舊在青竹頂端看著下面的絕世好戲,有時也會忍不住大喊一聲:“花如幻,他們父子二人皆有外力相助,且非同一般,此戰兇險無比,不過你可求我出手,你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