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個體面。”
南宮鳶搖頭,像是不敢相信:“可是不應該啊,父親雖說年紀大了,但身子骨一向硬朗,又作戰多年,不可能被這群蠻夷之人殺死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宮,此事······此事或許另有隱情,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南宮鳶道:“除非是有內奸,否則父親的兵怎會在白崖洞落敗,而且遲遲不見援軍?”
戰報裡寫的很詳細,所以南宮鳶立刻就找到了不對勁。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人去西北,如今邊境潰散,若是叫異族打進來,你我就是大靖的罪人。”
南宮鳶知道,他肯定是想要讓自己開口舉薦一個可信之人。
但·········她不會!
南宮將軍戰死的事情,她不會這麼輕輕鬆鬆就叫人揭過去。
沒有人主持公道,那她來!
“陛下說的是,但········此事也不該避之不談,否則天下諸將心寒吶。”
皇帝嘆了口氣:“你起來,這事兒朕會處理的。”
南宮鳶神情激憤,以至於看上去非常失控。
但皇帝卻知道,自己不能不用她。
早就聽說南宮將軍對家中子弟的教育非常看重,南宮鳶文武雙全,又如此聰慧,如今南宮將軍死了,她若是站出來舉薦人才,西北將領必然不會不滿。
皇帝打這個主意,就是要讓南宮家成為他的匕首。
不過,這要看南宮鳶願不願意被利用。
“如今西北無主帥,朕知道你跟你父親見過許多人,依你之見,誰可當大任?”
南宮鳶思索片刻,道:“我父親身邊的副將都可以獨當一面,只不過他們地位不高,難以服眾。”
“哦?仔細說來。”
於是南宮鳶挑了幾個人說。
其中利害掰扯清楚了,她才嘆氣:“本來只有兄長有資格,但他也不能離開西南,否則也定有危險。”
“這可真是棘手。”
皇帝身邊沒有可信又有能力的武將,所以如今他進退兩難。
否則之前,黎王也不會拼了命的拉攏他們家。
這就是為什麼,因為大靖武將凋敝,真正有才能的各有鎮守之地,不能輕易離開。
如今········皇帝也沒有辦法隨意下定決心了。
見他沉默,南宮鳶起身跪地。
“陛下,臣女願為陛下分憂。”
皇帝偏頭看她:“哦?”
“臣女自小跟著父親學習兵法,在家中也不曾耽誤,之前也去過外祖洪州老家待過半年,熟悉當地人情,臣女求陛下,讓臣女擔任主將,為邊境百姓報仇。”
這話出來,就連皇帝也有些驚訝了。
“你一介女子,怎能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