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月笑得很開心,黏黏乎乎的抱住她:“還是姐姐好,什麼都幫我做。”
“舉手之勞,而且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你親歷親為。”
柳青月的產業急速擴大,這一年在各地的分店都陸續開起來了。
而且,如今賺錢也非常容易。
所以柳青月在想新的點子。
月輝閣雖然好,但很依賴她,如今有錢了,自然還是要做些進賬容易的事情。
“沒關係,我如今就是要清楚這些,才能更好的掌握動向啊。”
她長得非常清麗,但笑起來卻又十分溫和。
南宮鳶不由得拍拍她的肩膀:“慢慢來吧,不著急。”
反正賺錢這種事情,還是要謹慎些。
她不是做生意的料,所以對於投錢還是非常謹慎的。
但是柳青月不一樣,她對於市場非常敏感,又能夠抓住大家喜歡的點,所以看上去十分遊刃有餘。
“好好好,今日留下吃飯吧,咱們好久沒見了。”
柳青月叫人做飯,自己則拿出來最近做的衣服。
她時不時還是會手工去做幾件,好看的幾乎都拿出來給南宮鳶了。
“這個好看,符合姐姐的氣質,就是不見你平日裡這樣打扮,好可惜。”
南宮鳶無奈:“這也太高調了,我穿出去豈不是要被人圍觀。”
她手很巧,做的東西又有新意,所以難免會叫人注視。
“這有什麼?反正姐姐就適合這樣張揚的衣服。”
南宮鳶見她堅持,只好全部收下了。
兩個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候。
雖然天晴,但是太陽沒什麼溫度,依舊是蔫蔫的。
············
南宮鳶本來在睡覺,但半夜被桃朱喊醒了。
“小姐,出事了。”
南宮鳶從床上爬起來,見她滿臉淚珠,心頭狠狠一跳。
“怎麼了?”
桃朱看著她,哽咽起來:“西北,西北傳來軍報,說·········說將軍戰死!”
“什麼?”
南宮鳶騰的站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頭腦是空白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要做什麼,差點兒被一旁的椅子絆倒。
“小姐,你······你冷靜一點,戰報如今傳入宮中了,西北如今沒有主帥,隨時都可能被敵軍攻破,這個時候,你要·········你要·········。”
桃朱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她哭的不能自已,甚至無法說出那些自己明白的道理。
南宮鳶腿軟的半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幾乎沒有血色。
“母親呢,母親知道嗎?”
“還沒有,大家·····說是讓瞞著。”
南宮鳶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道:“不可能,父親怎麼會戰死,他身邊的副將呢?有訊息嗎?”
桃朱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這個是陳叔叔帶回來的信,一定要我送到你手裡。”
見狀,南宮鳶接過信封。
她的手在抖,幾乎拿不住那封輕飄飄的信。
開啟之後,她就看到對方倉促並且潦草的字跡。
“將軍是被人暗害的,糧草被人下了毒,大家強撐著上了戰場,但還是沒有敵得過對方,將軍戰死,我們拼命將他的屍首帶了回來,有內鬼!他們是衝著南宮家來的,務必··········務必要小心!”
南宮鳶咬住了唇,血跡順著她的唇角流下來,她恍若未覺。
“不,這其中絕對有蹊蹺,軍糧·········軍糧摻毒,究竟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