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配合著她時不時在空間裡做的布飾,如簾幔、床墊、椅墊、抱枕、被單、被套等,成套安放到各個房間角落,將整個別墅裝扮得典雅溫馨。
至於一些如鑲嵌了玉石、寶石、琺琅、螺鈿、象牙、琥珀……的插屏、掛屏、圍屏及其他如佛雕、如意、帆船等裝飾用的大小擺件,則被她收入庫中,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當禮物送人。
將小元壽放到嬰兒床裡,又拿了個卡通小狗抱枕給他玩兒,她找出了被她刻意遺忘到一邊的血色水膽琥珀。
這塊琥珀極不尋常,她能感應到水膽裡的小蜜蜂是有生命氣息的,要不要想辦法將它放出來呢?一隻小蜜蜂,沒有其他的蜜蜂來配也發展不了一個蜂巢……這外面的琥珀也給她一種很奇怪的味道,真的只是琥珀而已?
算了,先放著吧。
此時的蘇宜爾哈沒想到只要是有生命的東西一進了空間她總能得到它們的資料,而她既感應到琥珀裡的蜜蜂有生命氣息為何卻無法得知它諸如蜂種之類的資料呢?當然是外面的這層“琥珀”的原因了。
暨正月康熙重修南嶽廟成,御製碑文後,四月北鎮廟也修畢,同樣御製碑文。同月,捕獲明崇禎帝后裔,年已七旬的朱三及其子,斬於市。雖說這朱三數不上心腹大患,但總有那起子鬧事的愛藉著前朝的名義膈應人,老康也算是去了只膩煩的蒼蠅。
年後,胤禛好似忙了一些,熟知這一年曆史的蘇宜爾哈心知他定是在佈置些什麼,也不去問,只在他來多栽軒時儘量地讓過得舒緩些,讓兒子在他跟前逗逗趣,免得父子兩人生疏。
與胤禛相比的是蘇宜爾哈出了二月就開始花時間整治了一番雍郡王府。既然以後都是她在管著府務,自然要按著她的章程來。
其實也沒費多大勁,能得胤禛用的管事自然是忠心的,主子的心意及他們久經事務練就的眼力,讓蘇宜爾哈接手府務不困難,當然,要說讓他們有多臣服也沒有。而雍郡王府的規矩也是嚴的,蘇宜爾哈也就沒有改動太大,只是將府中上至管事下至最低僕役們各領各的章程,責權分明,彼此牽繚少,出了事故也是追責到人,頂頭管事的負連帶責任。府中專設了人(換班制的)記錄每人每月的工作情況,年底依據進行獎懲,當然,犯了大錯的,當場杖斃或攆到莊子裡做苦活的也有。
既然責權分明,管事一條龍,管理人員就好辦了,外務自有大總管張起麟在理,內務她就令那些管事媽媽將日常事務回給她的幾個丫環,她們辦不了的再回報給她處理。
開始自然有人不服,也有人想著趁機關巴結奉承蘇宜爾哈的也不願被人這麼隔了一層,也鬧著挑著出了幾起子事,被芳茶(從小四四那兒調回來了)馨桂她們幾個或綿裡含針或雷霆一擊,乾脆利落地處置了後,見主子爺及鈕祜祿側福晉都不聲不響的,才知道這鈕祜祿福晉身邊這幾個丫頭的厲害,不由有些懊悔,聽說那個春雨姑姑就是個高手啊,這幾個還能是普通人?!這鈕祜祿福晉果然是這府裡潛藏最深、最有手腕的……瞧人家,不僅攥緊了雍郡王府的權利,日子還過的那個悠哉滋潤,不能比啊。
至於後院中一些“姐妹”的酸言酸語,蘇宜爾哈直接無視。耿氏武氏與她交好,張氏正明面捧著她,領頭的李氏禁足,烏喇那拉連每日的請安也改成了半月一次,剩下的賈氏幾個不過是侍妾,沒有領頭人傻了才和蘇宜爾哈對上,要知道她正掌著府權,得罪了她怕會被上眼藥(想太多了)在爺面前失寵(其實連寵也沒有)不說,什麼時候被下絆子陷害(太杞人憂天了)就慘了……烏雅氏雖然不忿,奈何她正保胎中,也怕蘇宜爾哈趁機下手,便把氣撒到了同住一院的張氏身上。
芳茶、馨桂、清蘭、淡墨四人協理府中事務,卻也用不上四人齊上,蘇宜爾哈便將她們分成芳茶清蘭一組,馨桂淡墨一組,